花夜神把为贺兰扶苏本准备的西装,顺势送给李南方,除了图省劲的缘故,最主要的还是想借此机会,彻底与深沉到心伤的爱,说再见。
同时,也算是为她数年的苦爱,寻找一个寄托品。
说白了,李老板就是被她当做了备胎。
李南方特别讨厌给人当备胎,他本身就不缺少女人,而且个个都是出色的女孩子,这就好比一个千万富翁,会接受别人的施舍吗?
所以,他宁可继续穿这身大路货的运动服,让脚丫子捂的难受,也不会接受花夜神送他的这身西装。
这也明确表明了他的态度,不会接受花夜神。
他回来,是因为花夜神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看在夺走她第一次的份上,李南方可以听她把故事讲完,反正现在他也不是太着急回青山。
“我知道,没有谁喜欢给人当备胎的。”
看出李南方是什么态度后,花夜神苦笑了下,轻声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只是我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活头。我不想,在临死前,还带着这份苦恋去地狱里,继续遭受相思之苦。”
花夜神数年对贺兰扶苏的痴情,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一副千斤重担,压在她肩头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活在这个世界上时,她可以喝下自己酿出的苦酒。
但死了呢?
就像她所说的这样,实在不想担着这副重担去阴间,所以就想把担子卸在别人身上。
夺走她第一次的李南方,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李老板也觉得,他就是那个人,所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唯有闷头吸烟。
花夜神慢慢地伸过手,抚住了李南方放在圆桌上的左手,低声说:“我希望,这两个月的时间,能让我慢慢地接受你。”
李南方斜眼看着她,嗤笑一声:“切,哄鬼呢?你苦恋他那么多年,他在你心中早就根深蒂固。你却说要在短短两个月内,忘记他而接受我。你摸着良心说,你能做到?”
花夜神贝齿轻咬了下嘴唇,沉默片刻后,才摇了摇头。
她不用摸着良心,也知道在两个月内,无法让李南方代替贺兰扶苏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李南方放下搁在圆桌上的脚,看着东边的太阳,再次打了个哈欠:“所以呢,两个月的时间,就不够用的。你需要半年,甚至三两年的时间。”
花夜神笑笑:“我没那么多时间了。”
李南方问:“如果我说,你有呢?”
花夜神愣了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去找星神?”
“她到底是叫展妃,还是叫展星神?”
“展妃,展星神都是她的名字,随便你怎么叫。”
“还是叫展妃吧。嘿嘿,每想到妃子这名字时,老子总有种我是帝王的错觉。”
李南方龌龊的笑了下:“而且我觉得,她也挺适合当妃子的。”
“她很危险的。”
花夜神正色道:“李南方,我警告你。你别以为你曾经凌辱过她,就——”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你被她暗算了,就代表着我也会遭到她的暗算?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笨。”
看着这个狂妄的家伙,花夜神很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今晚就是她的大限,她会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他。
展星神可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站着的那个组织,那个人。
轩辕王。
在花夜神心目中,轩辕王有多可怕?
可怕到她除非今晚就死,才敢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秘密。
要不然,她能多活多久,就要遭受多久的罪。
无法忍受。
“笑什么呀,这样古怪。”
李南方歪着头:“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看他总是臭屁的自大模样,花夜神忽然失去了和他详谈的兴趣,淡淡地说:“星神能暗算我,可她却解不了我所中的毒。天底下,唯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但她却不会救我,只因我算是背叛了她。”
李南方来兴趣了:“先说展妃,她是怎么暗算你的。”
意兴阑珊下,花夜神索性直白的说:“用一根银针刺进了我的关元穴。李南方,你该知道关元穴在哪个位置吧?如果不知道,那我可以脱掉衣服,让你看看。”
“好啊,那你脱了我看看。”
李南方精神头更大了,胳膊肘压在桌子上,挺直腰板瞪大了眼睛。
花夜神没说话,抬手慢慢掀起了旗袍——
金色朝阳刚好跃过大楼天台水泥护栏,洒在了女人身上。
她虽然是在重病之中,憔悴的不行,皮肤也失去了应有的光泽,苍白的好像宣纸那样,唯剩一点的活力,却又偏偏带着让人心悸的美。
这是花夜神在成年后,第一次向人“展示”她的身体。
她和贺兰小新的关系那样好,都不曾让新姐见识过,她是一只老虎的本色。
如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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