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把日记本抱在怀里,满心羞愧的岳梓童,慢慢弯腰,低头,闭眼,泪流。
正如贺兰小新在日记里所说的那样,岳梓童从来都没考虑过,她被李人渣骑了后,会是一种感受呢?
至于那天她差点被李人渣淹死一事,更没去多想。
现在她才知道,她犯下的错,有多么的离谱。
感情上的自私,让她完全忽视了贺兰小新所承受的重压,强颜欢笑下的疲倦。
更多的是彷徨,恐惧。
还有什么,比剥夺一个骄傲女人做母亲的现实,更加残酷?
新姐遭受如此重击的罪魁祸首,就是李南方!
当初,如果不是他误以为,是新姐破坏了他与精灵印象的合作,以要淹死她来惩罚她,她的性取向怎么会在极度恐惧中改变?
如果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又怎么会为发现爱上了小姐妹,而痛苦万分,希望用巨量毒品,来麻醉自己?
巨量的毒品,在最短时间内,就让她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所以,李南方就是罪魁祸首。
岳梓童,是从犯。
毕竟她是李人渣的未婚妻,又是小姨。
子不教,姨之过也。
尤其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顾时刻防备新姐打李人渣的主意,却从没发现她所承受的痛苦,岳梓童就更加的自责。
不再为昨晚遭到贺兰小新猥亵而厌恶她了,只是可怜她,衷心希望,她能在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后,尽可能活的开心一些。
不就是让李人渣随她去南疆么?
那就去!
不就是两女共侍一夫么?
那就来!
远古时期就有娥皇女英,共同服饰大舜的佳话流传了,现在与新姐一起给李人渣当老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尽管李人渣压根就没法与大舜相比,可当前只能勉强这样了。
“必须让新姐知道我的心意。”
用力吸了下小鼻子,岳梓童抬起头来看了眼窗外。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
她在仔细阅读新姐的日记时,已经全然沉浸其中,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都这时候了,新姐还没回来。
她肯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痛苦的默默哭泣吧?
想到那么骄傲,迷人的新姐,却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独自承受一般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岳梓童心里就更加难受。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她还没有去上班,小杜肯定很担心,电话不知打过多少次了。
手机在她卧室里,她沉浸在对新姐无法描述的自责中时,就算被打爆了,也不会听到的。
急匆匆的把日记本放回原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岳梓童急急跑回了自己卧室,拿起了床上的手机。
果不其然,上面有好多未接电话,基本都是来自公司的,还有中心医院了吕院长的,也不知道他给岳总打电话做什么。
这么多未接电话,却唯独没有新姐的。
先给小杜回了一个,说自己在外面有事,今天不去公司了,又说有什么事,去向贺兰副总汇报就好了。
“岳总,贺兰副总今天也没来上班呀。”
小杜的回答,让岳梓童愣了下,随即点头:“哦,是我忘记了。贺兰副总今天也有事。这样吧,有什么事去找王副总吧。”
嘱咐了小秘书几句,岳梓童立即拨打贺兰小新的手机。
电话倒是一打就通,可就是没人接。
岳梓童以为,现在心情复杂的新姐,是故意不接电话。
必须拨打到她接!
岳梓童决定了,她要亲口对新姐说,新姐,我们就是娥皇女英,与李人渣三个人,以后就是幸福的一家人了。
在你心理健康没有康复之前,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丝毫怨言。
不让贺兰小新接电话就决不罢休的岳总,在她第七次重拨时,心愿被满足了。
贺兰小新满怀疲倦的沙哑声,从手机内传来,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起。
“对不起?”
岳梓童愕然了下:“新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童童,是我对不起你,我——”
贺兰小新正要展开自我批评呢,被岳梓童打断了:“新姐,我偷看了你的日记。”
贺兰小新那边,一下子没动静了。
“新姐,真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哦,不对,是我故意的。”
岳梓童深吸一口气,就把自己昨晚被新姐猥亵后,有多么的害怕,回家后痛哭一场,醒来后越想越不对劲,打着必须找到新姐为什么改变的幌子,搜了她的屋子,发现了那些黑丝衣物,日记本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告诉贺兰小新,昨晚回家后,遇到个吊死鬼的事儿,当然不会说。
那是她的绝密,满世界只可以告诉两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李南方。
再说就算告诉贺兰小新,又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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