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女人是每个男人的恶趣味,李南方也有这爱好,看到贺兰小新苍白着小脸走出来后,成就感十足。
至于岳阿姨又趁他不注意,在他碗里吐了口口水这种小事,就不用太在意了,最多趁她跑去新姐面前嘘寒问暖时,把两个人的饭碗再换过来就是了。
李南方做这种事可谓是驾轻就熟,要想瞒过岳梓童不要太简单。
“我没事——李南方,我警告你,下次如果再敢这样恶心我,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贺兰小新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抬手掩着小嘴,恨恨地说道。
对于这种毫无价值的威胁,李南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端着换过来的那碗羹汤,边喝边边咂巴着嘴的赞叹:“唉,这是谁熬的粥啊,这味道简直是太牛了。正所谓此粥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尝啊。”
遇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偏偏又不能用贺兰家大小姐的身份来整治他,新姐也唯有嘴上说几句狠话罢了,别的本事没有。
看她还冷着脸一个劲的咬牙,岳梓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贺兰小新精致的小脸上,立即浮上解恨的神色,不过继续吃饭的胃口是没了,伸手刚要把半碗羹汤推出去时,李南方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猪狗不如啊。这个猪狗不如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昨晚,借着李南方浪费羹汤去烫岳梓童小脚的机会,贺兰小新完美诠释了下猪狗不如的新解,现在她刚要把没喝完的羹汤剩下浪费掉,李南方就‘委婉’的提醒她了。
新姐当然不是猪狗不如的,所以唯有低声骂了句什么,端起饭碗闭着眼,一口喝光。
喝完后还长长松了口气,仿佛不是在喝粥,而是在喝毒药那样。
李南方也喝完了,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拿出香烟要叼嘴上时,贺兰小新冷笑着问:“小子,喝没了?”
“味道这么好的汤,我如果不喝光,那绝对是犯罪。”
“那,你有没有在汤里喝出别的味道来呢?”
抢过李南方面前的香烟,啪哒点上一颗,贺兰小新看了眼岳梓童。
岳梓童就像没注意到他们俩人在打嘴仗那样,很专注的低头喝汤,但却知道新姐要说什么了。
刚才看新姐被李南方气的要死,岳梓童为了安慰她,就偷偷的告诉她,刚才趁他不注意时,我已经偷着往他碗里吐口水了。
虽说不是自己往他碗里吐口水,但想到他喝的汤里,加了别的‘调料’,新姐还是很解气。
本来,她就在琢磨要不要出卖岳梓童来恶心李南方呢,这厮又得寸进尺,威胁她不把汤喝完,就是猪狗不如——如果再不说出来,那会让新姐憋出内伤来的。
李南方抬起头,满脸的疑惑:“什么别的味道?很正啊,与我做汤时所想的完全一样。”
“据我所知,你的碗里——”
贺兰小新葱白般的右手食指,点着李南方的空碗,拉长了声音:“可是有别的调味品哦。”
“不会吧?”
李南方看着空碗皱了下眉头,双手抱拳:“还请新姐指点。”
“你碗里,有口水!哈,哈哈!”
说出这句话,贺兰小新娇声狂笑起来:“小子,你吃别人口水了!”
“什么,有口水?”
李南方脸色一变:“是你趁我不注意,往我碗里吐口水了!”
“不、不是我。”
看到李南方抬手掩嘴做出干呕的样子,贺兰小新更加开心了,咯咯笑的停不了。
“是你。”
李南方看向了埋头喝汤的岳梓童。
这种小事被新姐出卖,对岳总来说算不了什么。
再说她觉得李南方做的太过分了,理应得到惩罚,抬头理直气壮的说:“对,就是我。能吃到我的口水,是你的荣幸。”
嚓的一声,李南方把空碗推到了她面前。
岳梓童疑惑的问道:“几个意思?”
“麻烦岳总再吐上一口口水,让我感受下荣幸的味道。”
李南方话音未落,贺兰小新就在旁边咯咯笑道:“小子,看不出你很有贱人潜质呀。吃童童的一次口水还不满意,又要。”
李南方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新姐,我老家有段乡下谚语,很符合你现在的样子,要不要听听?”
贺兰小新啪嗒打了个响指,示意小子你说。
“马浪笑,猫浪叫,驴浪吧嗒嘴,狗浪跑断腿,猪浪拱厕门。”
“你、你!”
本来满脸酸爽的贺兰小新,脸色立即铁青,哪儿还能笑得出来。
“粗俗,下流!”
看到新姐有翻脸的趋势,岳梓童及时站出来,恨铁不成钢的数量他:“李南方,你太过分了!你——你刚才说要感受下荣幸的味道,是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啊。”
李南方抬手揉了下鼻子,说:“你安慰新姐时,我拿错了碗。”
“你谁的碗了?”
贺兰小新立即意识到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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