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她会七窍流血烧死的。你摸摸她身上,是不是很烫?”
岳梓童伸手一摸贺兰小新的额头,就觉得好像被烙铁烫了下那样,吓得迅速所受,花容失色:“啊,这、这该怎么办?”
“其实也好办。”
李南方犹豫了下,才说。
岳梓童马上就明白了:“你是说,找男人?”
“她喝了那东西,不就是为了找男人吗?”
李南方说:“至少得找三个以上的男人,才能解开她所中的药性。哦,对了,她丈夫呢?你最好是抓紧通知她丈夫来。虽说他一个人无法解开,但最起码能解燃眉之——”
“她没有丈夫。”
岳梓童轻声打断了李南方。
“哦,这么美的女人,会没丈夫。”
李南方觉得有些奇怪:“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找会所的男公关。”
“不行。”
岳梓童断然拒绝:“绝不能让她在这种状态下,去找男公关。”
“为什么?”
“因为她醒来后,那些男公关就会死。”
顿了顿,岳梓童又说:“会被她杀死。”
李南方骂道:“草,她谁呀?”
“她就是贺兰小新。”
岳梓童回头看着他,轻声说:“贺兰扶苏的亲姐姐。”
李南方现在最烦的姓氏,肯定是贺兰,尤其是与贺兰扶苏有关的人,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该管这女人。
发现他看着贺兰小新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岳梓童忽然很开心。
是真得开心。
因为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她是男人,在遇到新姐后,肯定会被其迷人的风云所迷倒,成为人家石榴裙下的不贰之臣。
新姐的魅力,无可抵挡!
但现在她才发现,她想错了,就有男人对贺兰小新不感兴趣。
这个人,还是她的未婚夫,这让在开心之余,也有些骄傲的显摆,斜着眼瞥着浴缸内的女人,心想,新姐你再狐狸般的又能怎么样啊,我岳梓童的未婚夫,就不把你当回事!
“这种人,死有余辜的。”
李南方冷笑一声,转身走出了浴室:“什么玩意儿啊,别人救了她,还要被她杀死。不愧是贺兰家的种,她不死,没有天理。”
“她不能死。”
岳梓童跟了出来:“她如果死了,会——”
“你怕会连累你?”
“这只是一方面。”
岳梓童说:“主要,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出了私生活作风有些不检点之外,别的没任何缺陷。这段时间内,她帮我做了很多事。”
“那你想怎么样?”
“救她。必须要救她。”
岳梓童用力抿了下嘴唇,垂下眼帘轻声说:“不能去医院,不能找别的男人,那样都会死人。”
“草,那你还想怎么救她?”
李南方很是不解:“除了这两点,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
岳梓童吐出这个字时,很艰难。
“什么?”
李南方愣住:“什么我?”
“你来救她。”
岳梓童嘴里开始发苦。
“我来救她?”
李南方反手点着自己鼻子,又看了眼浴缸内的女人,叫道:“岳梓童,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可你未婚夫,你居然让我来救她!你脑子是不是真进水了?”
如果贺兰小新不姓贺兰,不用岳梓童说什么,估计他也会拐弯抹角的,毛遂自荐——首先,他有这个先天性的条件。其次,这女人长得太漂亮,是个男人就想上了她。
但是偏偏,她复姓贺兰,又是贺兰扶苏的亲姐姐,爱屋及乌之下——她的娇媚容颜,性感身材,都披上了一层厌恶的外衣,让李南方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我很正常的。”
岳梓童低头,看着脚尖:“现在我忽然发现,冥冥之中有股子神秘力量,在安排这一切。就在我们来会所时,我们还曾经开玩笑说,有机会可以两女共侍一夫的。”
“没想到,一语中的了,看来这就是天意。”
岳梓童无奈的笑了笑:“李南方,我知道因为贺、因为他的原因,你很讨厌新姐。但事关她的性命安危,你最好能放下那些偏见。”
“你这是盼着我去死了?”
李南方冷笑:“你刚才明明说过,无论谁看到她这不堪的样子,也会被灭口的。”
“可你是我未婚夫。”
岳梓童解释道:“我的未婚夫救了她,她怎么会再杀你?”
“不行。”
李南方摇头;“你说破天,我也不会答应的。”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岳梓童低下头,快步走向门口:“今晚,就当我没来过。”
“岳梓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望着要开门的岳梓童背影,李南方气极反笑:“还是把我当货物来看,可以随便借给别人使用?”
“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所有点过你钟的女人!再任由她死去呀!”
岳梓童猛地转身,尖叫一声,接着开门,走了。
李南方呆望着房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浴室内穿来女人痛苦的鼻音后,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浴室内。
贺兰小新这会儿的脸颊,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凉水,已经遏制不住她药性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