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龙城城冷笑着,抬头看着窗外:“我龙城城,代表的又岂止是岳家?”
她告诉贺兰小新,说有意要帮南方集团,与临市那家针织业牵线,并不是在撒谎。
岳家对临市那家针织厂的性趣,本来就没有一点兴趣,龙城城横插一脚,只是单纯的为打击岳梓童而已。
但这种手段,只能给岳梓童添堵,远远达不到把她彻底打垮的火力。
要想把岳梓童彻底打垮,首先就要把开皇集团给狠狠踩下去。
没有了开皇集团的岳梓童,就什么也不是了。
可要想狠踩开皇集团,总不能使用‘以权谋私’的手段吧?
那样倒是有效,可别人会因此反感岳家欺人太甚,最起码贺兰家会直接跳出来,打擂台,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开皇集团的仙媚丝袜,还是在袜业联盟大会上拿过铜奖的,国际品牌,龙城城真要那样蛮干,国家也不会同意。
所以要想搅黄了开皇集团,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正当的商业竞争。
确切的来说,是残酷的同行竞争。
在商业战场上,开皇集团被打的丢盔弃甲,谁都不会管的,老多国际名牌,不就是被后来者给吞并了吗?
这样,就要求青山地区,再有一家袜业公司,还要有能与仙媚丝袜比美的品牌——拥有黑丝技术的南方集团,就是在龙城城满世界寻找打手时,进入了她的视线。
龙城城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就会全力以赴,尤其站在正义的角度上时。
得罪贺兰小新算什么呢?
她都不在乎得罪龙局,死活要与岳梓童狼狈为奸了,那就变成了龙局竭力打击的对象!
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上谁怕谁?
一瞬间,龙局豪气干云,哼哼冷笑几声走回到客厅内,准备小饮一杯时,却猛然想到,对面那个肮脏男,曾经大力跺过她的房门。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怎么打击岳梓童的事,今晚先放放,痛扁那个恶心人的混蛋,才是正事。
一把抄起门后的棒球棍,龙局从猫眼里向外面看去,走廊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龙局打电话打了那么久,对面的混蛋唯有灰溜溜滚粗了。
但好戏,还没上演啊,现在龙局已经忙完了,有的是时间,与那孙子玩儿。
滚回你自己的老窝,就行了呀?
你还是给我出来吧,我保证不把你满嘴牙打掉!
龙局悄悄地开门,拎着棍子走出了家门,反手要稍稍掩上门,愣住了。
她家的房门上,被人用白粉笔画了两个东西,一个长的,一个圆的,长的伸进了圆的里面半截——更让她几乎被气昏过去的是,这两个东西下面都有注明,长的是西户,圆的是东户。、
再傻的人,也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龙城城暴怒,高举着棍子就冲了过去,狠命砸门。
刚睡下的李南方听到动静后,翻身坐起,抬脚刚要下床,却又躺下了,扯过枕头盖在了脸上,心中默念‘狗咬人可以,但人不可以咬狗’真诀,在如雷般的砸门声中,沉沉的睡去了。
直到次日上午九点,他才打着哈欠爬起来,半眯着眼睛走进了洗手间。
今天李总不会在家宅着了,要赶去厂子里,把他彻夜不眠做出的公司发展策略计划书,拿给老王他们看,以后公司就照这样子来发展了。
炒了个蒜薹炒肉,下了斤半面条,粗粗吃了一顿后,锅碗也没洗,穿好衣服施施然的出门,走下楼梯台阶后,却又忽然返回,看向了自家房门。
本来很有艺术感的防盗门,被砸的坑坑洼洼,小邬看到后,肯定会很心疼,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李总出钱给他换个更好的。
西户房门上画的那些东西,自然也被擦干净了。
“疯狗,还是一只女疯狗。”
想到一个女人大半夜的拿着棍子,在人家房门前猛砸的样子,李总就有种成就感,不屑的笑了下,快步下楼。
下楼时,李总还有些后悔,刚才真该在她门前撒泡尿的——但,冤冤相报何时了?
堂堂一伟男儿,与一蹲着撒尿的斗狠,实在没多少意思,退一步吧,也享受下海阔天空的愉悦感。
只是当李总来到他的爱车前后,这种想法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小白脸子气得铁青,是哪个王八蛋,把老子的车给刮花了?
不仅仅是刮花,还在上面画了四只王八,每个车门上一只,一看就直到是用刀子划的。
车后盖上,还划了一行字,出门,撞死你个王八蛋!
“我草了,肯定是东户那个臭娘们!”
李南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在自己胸前接连划了几个十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才忍住要暴走的怒气:“老子现在没空理你,但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