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嘴脸。
对面老爹本就木讷,此时一个女孩子如此热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老妈接过电话,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这让人觉得很奇怪,婆婆和媳妇是天敌,但在结婚前,准婆婆比亲妈还体贴,准儿媳比亲闺女还乖巧。
“这娘们简直就是袁笑盈的2.0加强版啊。”刘敬业无奈叹息道。
看着陈雨欣打着电话,和自己老妈有说有笑,已经从基本情况,聊到个人爱好了,马上就要刨根问底了。
而刘敬业却沉思起来,刚才那起爆炸案并不简单,对方设计的很精妙,特别是那根细线,比鱼线还要细,微不可查,若不是他眼尖,恐怕两人都会有危险。“这个手法很熟悉。”刘敬业自语道:“上次在袁笑盈家的衣柜中,也是同样的手法,不过那个手雷中大部分炸药是烟花火药,杀伤力不大,而这一次却将一辆车几乎都砸碎
了。
很显然这是同一个人所为,但事件却所有不同了。上次袁笑盈涉及到了煌潮,而陈雨欣却与秘书长大人有关联。
不过,煌潮的保护伞是梁宏,梁宏的靠山是秘书长大人,若爆炸案真是同一个人所为,说明上次煌潮事件这位秘书长大人也插手了。”
如果陈雨欣是袁笑盈的加强版,那这位你秘书长大人则是煌潮时间的延长版。
除恶务尽,既然淌进了这淌浑水,那就干脆直接走到对岸吧。刘敬业隐隐觉得,这趟浑水很深,深不可测,还有悄悄入境的越南毒贩,与黄星老爹有勾结的日本黑帮,那个叫做‘黑日’的杀手组织,再加上我朝手握实权的贪官污吏,神
秘的炸弹杀手。
嘿,生活一下子变得精彩起来了。
尽管前路危机四伏,但刘敬业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的有些颤抖,他到底还是更喜欢枪林弹雨,热血澎湃的生活。
就在这时,陈雨欣回来了,把电话扔给他,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为了大龄儿子能搞上对象,父母真是竭尽所能啊。”
“那你还好意思利用他们的热情与善良?”刘敬业讽刺道。
陈雨欣脸色微变,显得有些尴尬,如此去利用欺骗一对善良的老人,确实不应该。
不过,陈雨欣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她的境遇和当初的魏晓柔相差无几,生命受到了最大的威胁,她不想死,只能出此下策。
“在今天汽车爆炸之前,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生命正在受到威胁。”刘敬业忽然问道。
陈雨欣微微一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刘敬业微笑道:“上次我被那两个男人拉近小胡同,假装抢劫,你看到我出手,然后就将我锁定成了你的保镖,然后想方设法了解我,今天更是主动来接近我,寻求我的保
护。”
陈雨欣的脸红了,紧抿着嘴唇,显然被刘敬业说中了。在这之前,她就收到过匿名的恐吓信,还有午夜的吓人电话,办公桌上的死老鼠……
今天的汽车爆炸让她彻底意识到,他面对的敌人非常可怕,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我拉进来,这不是害我吗。”刘敬业说道:“敌人丧心病狂,而且还拥有可怕的武器,若是我保护不了你,反倒连累我丧命,你于心何忍呐。”
“我会给你报酬的。”陈雨欣犹豫半晌,才弱弱的说出一句话。
“我连命都没了,要你的报酬有什么用?”刘敬业斥道:“你也知道,我还有父母双亲,他们还盼着我结婚,早点抱孙子呢。”
“对不起。”陈雨欣真诚的道歉:“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希望你能帮帮我。”
“怎么叫走投无路呢?”刘敬业道:“你不是来自天朝电视台嘛,直接回京城去吧,我想秘书长大人即便在这里只手遮天,在京城他连灰尘都不算。”“不,我不走!”陈雨欣忽然坚定的说:“我明知道这位秘书长大人很可能涉及严重的腐败问题,我一定要将他解乏出来,不能让这样的败类身居高位,破坏国家利益,荼毒
百姓,这是我作为记者最基本的职责。”陈雨欣的坚定让刘敬业为之侧目,甚至是肃然起敬,他也曾经接触过几名战地记者,冒着枪林弹雨,就为了报道前线的战况,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但他们仍然以大无畏
的勇气坚守在第一线,可敬可佩。
如今在陈雨欣身上,他再次看到了记者的荣耀与光辉。刘敬业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也同样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刘敬业,只听刘敬业忽然问道:“你能给什么样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