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是欺君加构陷大臣,他犯在皇上心里等同造反,这次可能要死很多人了.....”
说到这心中还是微微有些不是滋味的,毕竟按李业后世的观念来看,这种事情就是朱越一个人的过错,但这是个残酷的年代,这次他全家老小,外加武德司涉事人等只怕都要掉脑袋。
魏雨白停下手中的活:“世子何须介怀,你救了我们一家,还救了无数关北百姓不是吗。”
李业点头一笑,他也只是感慨,以他的阅历怎么可能这点小事就看不开呢。
“我给你准备了点礼物,明后天带着兴平去拜谢冢将军吧,毕竟他从头到尾一直在为魏大人说话。”说着李业吩咐道。
魏雨白点点头,然后脸色微红,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开口道:“世子恩德我魏家永世难报,日后世子但有所请,出生入死,做牛做马都不会推辞。”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漂亮的短剑双手递给他:“这是信物,请世子收下。”
李业笑道:“我心领了,但剑就不用。”
“不行,无信不立,请世子收下信物。”她倔强的道。
“好好好,那我收下了。”李业只好接过来,这短剑不到一尺长,剑鞘做工精美,剑柄上还镶有宝石,确实名贵,用来防身再好不过:“那就多谢了。”
李业说着将剑收起来,魏雨白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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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书房里皇上写下两句,仔细品味,正好这时门外太监通报皇后来了,他连忙扯过纸张将案上文墨盖住,然后随手拿起奏折看起来。
皇后进来行了礼坐在他身旁皇上才开口问:“皇后有什么事吗。”
“皇上让祖先生出的题已经好了,送来的太监刚好路过门外我就替他送进来了。”说着她从袖中掏出几张折叠规整的纸:“不知陛下想如何考校新州,让臣妾传他进宫来如何。”
皇上哼了一声道:“你那点小心思朕岂会不知,你就是想借机让他进宫来,到时考校如何也不重要了。”说着他叹口气,喝了桌上的清茶,有些沉重的说:“可你要明白,爱宠对他不是好事。”
皇后也沉默了,自古无情帝王家,她身为皇后,又在宫中那么久,怎么会不知:“说到底不过是做奶奶的想见孙子罢了......”
皇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拉住在一旁哀怨的皇后的手严肃道:“只要在这宫墙之内,爱宠就是责任,若担不起这责任的都受不得这宠,不然要有灭顶之灾,朕已经快花甲之年了.......你要想清楚!”
皇后叹口气,终是退让了:“那就让王越代劳吧。”
皇上点点头:“朕准了,顺带赐赠百两黄金让他带过去,就说他送的,朕知道潇王府的月俸被左司户部克扣已久。”
“判部事是谁?他好大胆子!”皇后一听这发怒了。
“此事朕自会处理,也正好是时候提醒提醒他。”皇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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