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韩星洲心情烦躁,恨不得一把将贴上来的蓝兰给丢开,可当指尖触及她的肌肤,丝滑柔嫩的触感令他心头一荡。
一定是太久没去找女人纾解了。
是,没错。
他就说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有感觉。
“好难受,水,我要喝水。”
蓝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本能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扑进水缸里喝个痛快。
“就你难受,本少还难受呢。”韩星洲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扶着人往椅子上坐。
蓝兰却不依,抓着他不肯放手。
“你再不老实,我就弄死你。”韩星洲咬牙切齿,推开她到处作乱点火的小手。
“不要走,凉凉的,舒服。”蓝兰已然彻底迷失神智,本能驱使着只想更靠近一点清凉,索取更多的凉气来缓解。
韩星洲没办法了。
这是书房,要什么没什么,总不能给她一堆书,打到她清醒吧。
打空调,将温度打到最低。
可没用。
蓝兰跟无骨的蛇一般,攀着他的身体,死死贴近,柔嫩的唇瓣时不时摩挲过他的喉结。
惹火的诱人。
“该死的,你这是在勾引我。”韩星洲如同被激怒的雄狮般愤怒,可心里却是软的一塌糊涂。
不可否认,他这会心里竟然想着的,是干脆将计就计,吃了她算了。
可一想到这女人不知道被人经了几手,心里就膈应的慌。
他就是想吃,也是要有选择的吃,跟北辰司呆的久了,洁癖这种东西,自然而然的就会被传染。
“这可是你逼我的。”
将她按在椅子上,伸手扯下皮带,双手反绑在身后扣紧。
蓝兰挣扎着。
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因为被绑住而不适应的乱动。
喘着粗气,韩星洲斜靠着书桌,“有本事你挣扎出来啊。”
也就是蓝兰迷失神智了,没法怼他。
要不然,谁被气死还不一定。
“本少爷还治不了你了。”风凉话说的浑身通畅,韩星洲很快觉得没意思了。
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蓝兰扭着身体,蹭来蹭去的,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只怕早就软倒在地了,细细软软的低吟听的人血脉喷张。
想了想,脱了外套给她裹上。
可看不到了,耳朵还能听到啊,总不能再捂住她嘴巴吧,悲催的捂住自己耳朵,催眠自己听不到。
就这么过了一晚上,韩星洲觉得自己都能立地成佛了。
这还是人过得日子么?再憋下去,会废的。
越想越是惦念北辰司。
等明天开了门,他非要找北辰司好好算算账。
一夜过去。
当女佣来打扫房间时,见到被捆着的蓝兰,跟谁在地上的韩星洲时,一声尖叫。
顿时吸引了其他女佣过来。
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一下就把韩星洲给吵醒了。
昨晚蓝兰折腾到天微亮,他好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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