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和骄傲。
金钟楼也温润一笑,夫妻俩不但心中契合,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有某种奇妙的相似。
路曼声是个聪明人,看到这俩人这种表现,不由喜道:“温大夫莫非认识周家的后人?”
“何止是认识,书儿还与他们渊源不浅。”金钟楼笑着替路曼声解惑,“不但书儿认识,路大夫应该也已见过了。”
她也见过?
路曼声略一思量,忽而睁大了眼睛,“周太医便是梅花神针的传人?”
金钟楼笑着点点头,这位路姑娘果然聪明。只凭着些微的线索,就想到世叔便是周家梅花神针的传人。
“世叔是梅花神针第五代传人,到了书儿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
路曼声的惊愕还没按下,就听到更重要的信息。“温大夫也研习过梅花神针?”
“比起老师,我只是略懂皮毛,要想出师,还早得很嘞。”
“书儿这下子倒有自知之明,为夫很高兴。”
“……”温书扒上去,想咬金钟楼一口,被他笑着躲过了,温书想到路曼声,蹭地从金钟楼身上滑了下来。懊恼地开口,“六哥,你不拆我台会死啊,我明明就很谦虚的说~”
路曼声还在回味着方才听到的好消息,梅花神针,没错,就是梅花神针,白念这下子有救了。
可接下来要怎么办?尚医局的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大杨来使出手的。而他们又不可能背着所有的人,来找他们单独医治。且不说白念肯不肯,被人知道了白念又会面对怎样两难的处境,就是那位周太医,也未必愿意出手。
路曼声虽然对那位周太医了解不深,从匆匆的几次谋面,也知道周太医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他比温书更在意规则,在他看来,这是大尧之事,于他们并无干系。若是大尧皇帝开口,他定然为其医治。大尧藏着掖着,明摆着不愿让大杨插手,他又怎会管这桩闲事?
毕竟人家大尧都不在乎这孩子,他们又能做什么?
路曼声虽然在一干新晋御医中,很少说话,也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她的心思很纤细,一个人是什么性子的人,她一接触便会感觉到。
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快便接受温书的原因,一方面温书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亲切之情自然无法言表。而另一方面,她知道温书是个真正的医者,不但生性悲悯,医德高尚,也是一个让人感到放松的朋友。
许多事,明明不可说,她却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温书。她相信,温书不会伤害她,她不会伤害任何人。白念的事,她不知道便罢了,一旦知道,就会尽力相助。
或许是她,该对温书说抱歉吧。
在其他人看来,这算不算是一种利用?
“路大夫无需在意,若信得过我们夫妻俩,还请放宽心,在事情尚未作出决定之前,不会告诉第三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