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男不传女,你这个要求……实在是不好意思。”
一听我这么说,这家伙又双膝着地拜了下去:“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我揉了揉疼起来的太阳穴,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成这样的。好吧,拣句好听的话说这也叫执着。不过他这份执着吓退了我对他的好奇,我让他先呆一边去,赶紧把胖头给弄了起来,胖头清醒过来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我。
他这是真吓到了啊!就连小时候被野狗咬了屁股那次,胖头也顽强的没有哭,甚至还光着屁股拿着土块撵了野狗好几百米。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收拾了这帮家伙,不然他们还以为平阳阴事铺的招牌是纸糊出来的。
不过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风光的物种,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凄惨可怜的存在。哭泣的男人永远得不到廉价的同情,胖头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很快他收拾好眼泪,又给自己打了一剂鸡血:“二哥,他们肯定还留了个操控九幽灵母阵的人,走,弄死他!”
我剪断蜂王手里的细线,六角野蜂一头朝左边的角落扑去,然后围着一小块地板焦急的飞舞。我走过去一看,很轻易的就发现这块约莫一平米左右的石板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保安哥先是趴在石板上侧耳听了听,然后掏出工具轻轻的撬起石板一角,手脚麻利的摘了两个炮仗丢了进去,轰隆两声之后,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咳嗽声,还间杂着大呼“投降”一类的词语。
我示意保安哥把盖子揭开,毫不犹豫的又是两颗炮仗丢了进去,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掀开了盖子。
“洪正,没死就说句话!”我举着电筒朝下面地窖望去,洪正一只手拿袖子捂住口鼻,一只手摇晃着一条洁白的大内内。
记得上次在鬼影坡他也是摇晃着一条白内内投降,那一条内内成了胖头的战利品用来擦灶台了,看样子这回又能缴获一条,我严重怀疑这家伙不会买了一打白内内吧?
盖子揭开有一架竖梯,连着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地窖。保安哥先下去将洪正捆成粽子,我和胖头随后才下去例行公事的揍了丫一顿。这货被打熟了,压根就不用严刑逼供,一五一十的把他们用假控魂令和无间计这些阴谋全招了出来。
不过老账新账一起算,这群没底线的家伙都打算弄死我们了,我自然也不会客气。只是我从事这个行业,让我对生命有一种莫名的尊重,还是那句话,让我杀人做不到,不过这口气憋在心里又让我如刺在喉耿耿于怀。
我找了半截板砖,在洪正的膝盖上试了试,这家伙吓得大叫起来:“巫掌柜,手下留情,饶了我这回,我马上就回南降村!”
“你们要我的命,我要你一条腿不过分吧?”说着我猛的砸在洪正的膝盖上,这家伙疼的扯开嗓子大喊饶命,伤人的感觉让我嘴角狰狞起来:“惹我是吧,我要让你们南降村改名叫瘸腿村!”
“哥,你歇会!”,胖头又把板砖拿过去接着狠砸了几下,最后保安哥验伤,补了几下之后表示OK了。
瘦小个的眼镜男也跟了下来,口瞪目呆的看着这一切,见我们完事了,这才清醒过来从地上捡起板砖,鼓起勇气道:“老大,要不要我也来两下,算是交个投名状,然后就让我入伙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