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整个房屋简陋空荡,中间位置的地下有个黑洞,阴嗖嗖的冒着凉气。巨洞上方是一张用粗绳索吊起来的悬空大床,角落里是一个灶台,灶台上锅碗俱全,旁边堆着一些柴火粮食。
花姑的职业是问米婆,也就是通过黄粱米作为媒介沟通阴阳,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问米也是华夏传承千年的绝技之一,虽然现在全国各地都有很多打着“问米”旗号的神棍,但是说实话,真正有功力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
花姑就是正儿八经有传承的问米婆,据说她的米都是特殊手法种出来的,才有这种沟通阴阳的效果。
她身上十年如一日的穿着大花筒裙,再加上招牌鸡窝头黄板牙,光着长满厚茧的大脚丫,脸蛋上抹着浓浓的腮红。让我不解的是,她的大饼脸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一点皱褶子都没有。在我的印象里,花姑至少应该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物,最起码也是六十岁上下。但是说实话,花姑这张脸虽然长得磕碜,但是看上去确实像个只有二十来岁小村姑。
不过这也间接印证了一个传闻,说是花姑擅长采阳补阴,一夜之间能把男人骨髓都榨干。反正我家老爷子再三叮嘱我,尽量不要跟花姑接触。
我偷偷的瞄了一脸懵懂的男技一眼,搞不好这个家伙今天还真要客串一下男妓了。
花姑随手在我们三个男人面前撒下一把黄橙橙的黄粱米,这米如同绿豆大小,一头圆一头尖,所以落地之后像是陀螺般转个不停。我悄悄观察了一下,我面前的米几乎全都转了起来,而男技前面的米有一半多在旋转,而胖头前面的米只有少数旋转,其他的都趴窝了。
花姑的目光紧盯着这些黄粱米,最后笑嘻嘻的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不错啊,小家伙有二十五六了吧?还能保持一身童贞,要不让姑姑好好疼疼你?”
二十多年的处男,可千万不能毁在这里了啊!我哭丧着脸道:”花姑姑,我看你就全身疼了,您也别疼我了。再说我夜生活糜烂,夜夜笙歌,除了HIV,其他什么病都有那么一点,您离我远点才安全,不然传染您就不好了。”
胖头这货乐了,哈哈大笑:“二哥,你还是个雏啊!上次你给我讲夜战俩女一夜七次都是吹牛的吧!”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男人间吹牛这种事都能当真,不是蠢货不是猪队友又是什么。
花姑笑吟吟的看着我:“你说的是张家那大脑袋胖子吧,那家伙估计还真是生活糜烂夜夜笙歌,不过看在你刚才马屁拍得姑姑舒服的份上,姑姑提醒你一句,肾亏不讳药,六味地黄丸千万不能断。”
难怪胖头一个时辰能去七次厕所,原来是肾不好啊,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花姑刚才在我们身前撒一把米是做什么了。
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我都不自在,我赶紧说明来意,告诉花姑我想要几斤黄粱米,然后小心翼翼的提到可以给一些钱作为感谢。
尽管我说得很委婉,还是刺激到了她。花姑仰天大笑:“小四,你看见姑姑这里破破烂烂,就觉得姑姑很缺钱是吗?”,她随手从墙上取下一个烛台,丢到我面前的地上道:“识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