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让他在我下班之前离开这里,他倒好,还跟着我一起回来了。
一路上我们俩像是在冷战一样,一句话没说,所以他现在跟着我回来我也没有明确拒绝。
这一进房间我就答应他居然给自己准备了拖鞋,就放在门口玄幻处。
我看了一眼那鞋子,我确定不是我买的,也不是林铮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鞋子是乔安政买的。
我转过头去看乔安政,他吹了个口哨,转开了头,并不看我,但是这眼神逃避,明显是心虚,但是这手插裤兜又明显是在向我挑衅。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你可真是自觉,论自觉一定没人比得过你,要说你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他似乎有些尴尬,可还是嘴硬:“谢谢你的夸奖!”
我摇头:“真的是没救了!”
其实我并不反感他出现在这里,可是他这态度时好时坏的,我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所以有点儿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又希望他能在这里陪着我。
我想我可能是孤独的,我害怕自己一个人独处。一个人在这里我怕我会胡思乱想,也怕这种空荡荡的感觉,仿佛这屋子里没有人,而我也不过是孤魂野鬼,没有家,在这里孤零零的寄居而已。
所以我并没有强势赶他出去,而是把他留了下来,我默许了他可以留在这里,毕竟现在他是我能信任的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了,又或者说他是我最信任也是最依赖的人。
已经太晚了,我洗了澡就躺下了,一开始他一直都在沙发上看电视,并没有理我,即使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可我们还是处于冷战的状态。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冷战,我也不知道原因在哪。
可是我躺下不久之后,他就躺到我旁边来了,我背对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是一脚踢他下去,还是当不知道继续睡自己的。
许久之后,我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洗过了吗?”
唉,但是想拍自己,怎么就问出这样的话来呢。感觉好像是在暗示,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他洗漱过没有,就睡到我床上。
可是,大概是我太紧张了,所以这话问出来就变了味。
他好心情的笑了:“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去洗一下吗?然后做些什么?”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一激动就转过来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没洗过就不要上来了,把我的床给弄脏了!”
他淡淡的笑了:“洗过了,我可不是你,啦里邋遢的。”
他这一笑,我就不可控制的红了脸,真是见鬼,我们两都这么熟了,什么样子也都见过了,我怎么可以面对他还害羞呢?
可是红了脸就是红了脸,我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脸红是怎么回事。
乔安政忽然伸出了手,戳了一下我的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了?你在想什么?”
这样近距离地躺在床上看着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有些不一样,呼吸与呼吸交缠着,我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