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哈哈大笑,方杨杨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喜欢什么都要表达出来,从不会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是小艾喜欢她的原因,她从来不会抱怨,只会努力去获取自己想要的。
这一点,是小艾一直很羡慕的,她生长在一个充满抱怨的家庭里,从小父母心情不好,就会打她骂她,让她很想逃离那个家。
认识方杨杨以后,小艾才知道这世界上有人从不抱怨,通过方杨杨,她学会了忘记抱怨,勇往直前。
小艾离开后,方杨杨回到房间里。
可是,霍恩却已经不见了。
她下意识的走到窗户前,窗户从里面锁死,霍恩不是爬窗出去的,她又急匆匆打开浴室的门,却没想到霍恩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修长的男人身体把方杨杨吓得赶紧关上浴室大门。
霍恩的笑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我学考古人类学,对人体构造已经了如指掌,见到什么都不会觉得惊讶。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脸红!”
方杨杨不服气,索性打开门,大大方方的将霍恩全身上下看了个遍,昧着良心说,“谁说我脸红了?天狼星人也不过如此啊,跟普通人类没什么不同。”
方杨杨像个流氓一样大大方方,霍恩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他连忙将开关打下,急匆匆的扯了浴巾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仿佛有了一层遮羞布,他就能成功控制自己的欲望。
见方杨杨一脸失望,霍恩也不再紧张,反而一本正经的问:“真的没什么不同吗?”
某个必须打马赛克的画面,从方杨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红着脸推了霍恩一把,“你又开始耍流氓,我不要理你了。”
霍恩委屈道:“是你刚才说,有企图将我拿下,我才把自己洗漱干净送到你面前。”
“你都听到了?”方杨杨捂脸。
“你们说的并不算小声。还有一点,你刚才说错了,大蜡螟的听力最强不过300千赫,而我的听力,大约是大蜡螟的一百倍。”
“我无法想象,要处理这么多声音,你的耳朵不会觉得吵吗?”
方杨杨这句话,仿佛就像穷人问有钱人“你们挣那么钱能花完吗?”一样可笑,不过霍恩却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他该仔细想想,要怎么回答,才能让方杨杨理解这个问题。
忽然,他看见了被方杨杨摆在柜子上的那瓶酒,把酒递到方杨杨面前,“打个比方,在我没有用尽全力的情况下,我不用开瓶器,无法打开这瓶酒。”
方杨杨好奇的问:“用力一点会怎么样?”
霍恩没直接回答,然后她听见一声脆响,只见一截五厘米的酒瓶脖子连着软木塞被霍恩轻松掰断切口整齐。
“稍微用力一点,我可以用粗暴的方式,将酒瓶打开。”
“那你再用力一点会怎么样?”
霍恩微笑着说:“我可以把它们碾碎成灰。”说完,霍恩手中只剩下细碎的玻璃灰和木屑,他接着说:“也就是说在正常的情况下,我只能听见这间房子里的距离,甚至能听见你的心跳速度;现在我稍稍凝神,可以听到门外走廊上的声音,我听到了男人和女人拥吻时发出呻吟;两个小时前,我的飞行器降落在阿尔卑斯山北麓,当时得知你就在附近,便立刻搜寻你的声音,所以我现在才会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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