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会拉扯到那里的疼痛,两只光秃秃的玉腿都被死死的压住了,想要找条被子遮挡下,那更别说了,早就不知道被丢到那个角落里呆着了。
羞到无地自容的时候只好求饶道:“不痛不痛,早就不痛了,别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不痛,啊,别伸进去,啊,别,别捏,啊,你放开我好不好,啊,啊,别再伸了,啊,啊……”
萧不凡把手退出来后,松开安诗语,看着面带红晕的她,替她试去眼角处的泪水,俯下身道:“既然夫人不痛了,那本尊就不再为夫人舒缓了,但,既然方才本尊弄疼了夫人,理应还夫人一场不痛的欢爱,那我们,这就继续吧!”
话落,那根滚烫如火炬的分身,直通无阻的闯进她的秘密花园里,想要开口拒绝的话语还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吞进腹中。
这一次,夜幕是真的要降临了!
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在清净的清流山上,尤为刺眼!
自那天安诗语被抢走后,每天除了替月儿疗伤,照顾她,凌云都以酒为伴,每时每刻都喝得最熏熏的,这让看着他的月儿心里也不好过。
所以当伤势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月儿就说要回清流门里了,那个时候凌云也是醉醺醺的,看着她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过了大半天才喃喃问她的伤好得如何了,让她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等等!
月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什么话,只是让他以后少喝点,也没像旁的什么人去抢他的酒壶,说上一大堆劝导的话。
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凌云第一次看着她的背影道:“一万年前,那个下雪的晚上,到底是真的,还只是一场梦?”无奈的语气,道不尽满心的惆怅!
月儿没有因为他的问题而停下自己的脚步,清幽清冷的声音飘远飘散,“你都说是一万年前的事了,那究竟是真的还只是一场梦,重要吗?!”
在月儿走远后,凌云以为她听不见的时候,自顾自说道:“这么多年,折腾这些事……不累吗?”
月儿走在下山的路上时,看着这满天的繁星,一如那天晚上那么的明亮,连天气也是这么的寒冷,不停地搓着手,也自顾自说的回答那个问题,“怎么可能不累呢,连身和心都已经累到没有知觉了!”
“那还不肯摆手?”一道更加清冷霸气的声音从几米外的山下传了过来。
月儿低头一看,入眼的是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油纸伞,上面那些朵朵梅花,还是当初他为她画的,还记得师叔刚把他带进门中的时候,他跟谁都不亲,跟谁都不好,唯独跟她有点好脸色。
还会在她生日的那天,不远千里的寻朵梅花送给她,也会因为她为了梅花的枯萎落泪时,苦尽脑力寻个长久的法子,所以到了现在,她依然还把那把油纸伞保护得好好的,只是那天她替他挡了那一掌,不小心把伞落在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