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被人上了还当宝贝一样供着,哈哈哈,真是太幽默了。”
他起身,手不觉握紧,“不想死就跟赶紧滚。”
“哟呵,自己做得还不允许别人说了?”粗犷男叉腰,“现在小道消息传的可快了,只可惜照片模糊的很,如果能清晰一点那就好了!”
季立夏笑着朝沈耀云跑来,却看见他一拳将面前的粗犷男打倒,粗犷男倒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他亦没有挺瘦,一拳一拳砸着。
那些照片他知道,虽然他及时封锁了消息,原来还是流出了一点点。
粗犷男真是虚胖啊虚胖,竟然干不过沈耀云,从之前的死硬到后来的哀求。
“耀云!”季立夏大叫着冲过来,眼看粗狂男的嘴角已经渗出密密的鲜血,可她怎么也拉不动发了疯的沈耀云。
还是靠好几个教练才合力将沈耀云拉开。
粗犷男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的闷哼。
沈耀云一把拉过季立夏,将她塞进车里,就驱车离开了。
他的右手沾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季立夏拿着纸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却被他狠狠甩开,她心一惊,继续给他擦,又被他甩开,她咬牙,继续给他擦,他终于没有甩开。
车子尖叫一声停在路边。
季立夏到了点矿泉水在纸巾上,清理干净他手上的血之后,才发现他手上也是破了好几处皮,可他还是狠狠的握着方向盘。
她捉住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抓下来,轻轻的吹着。
她说,“好懊恼啊,如果我会开车就好了,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他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过是破了一点皮。”
“为什么打人。”
“因为那傻逼说你。”
“说我什么?”
“说你被……”沈耀云脑中一记闷响,差点就说漏嘴了,“说你被许家炎甩了之后无处可去然后勾,引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就把他给揍了。”
季立夏淡然笑着,三分感动,三分失落,“下次别再这样了。别人说归说,我又不少块肉。”
“那你快点把驾照考出来,我也好有个司机了。”
……
城北第二医院。
季立夏挂好号,发现姚正翔穿着白大褂在和沈耀云聊天。
“姚医生?”
姚正翔看到季立夏,脸色尴尬,“立夏,可对不住了,上次竟然叫错了名字,可这也不怪我,你和宋倾舒实在是生的像,跟俩姐妹一样!”
姚正翔突然“哎哟”一声,沈耀云在他的肩膀处给了一拳。
季立夏一惊,赶紧把沈耀云的手抓过来,果然,伤口又破了,她忍不住批评,“你猪啊,你看看,又破了。”
“哎哟,心疼,真是心疼。”姚正翔酸着。
季立夏窘迫,“对了,怎么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而且,姚医生怎么在城北第二医院?”
沈耀云翻了个白眼,回酸,“现在可要叫他姚主任了,调到这里之后升职了。”
“你们婚礼,我没过去,确实抱歉。”姚正翔道歉,“那时候正好考编制,走不开,现在我也算混的好了,为了补偿,今晚请你们吃饭?”
沈耀云揽过季立夏的肩膀,墨瞳含笑,“不了,怕你这单身汪吃不下我这碗狗粮。”
姚正翔暧昧点头,“确实,不过要注意节制,如果出了什么状况,欢迎随时拨打姚主任的电话。”
“其实,我也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
等电梯的时候,季立夏突然说。
沈耀云摸摸她的头发,“愿闻其详。”
“我其实也在想,我是不是有个姐妹之类的,可是自我记事起,我好像是独生子女。”
“那对姐妹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时候好像有个叫琳琳的女孩子,我妈说那是宋叔叔家的女儿,不过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搬走了,后来没在见过。”脑子里不觉闪现除了宋倾舒脸,还有手上的疤,迟疑了一下,她终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如果宋倾舒是琳琳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我和她是姐妹。如果真是,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那如果你俩真的是姐妹的话?”
半晌,季立夏揪着手指,“如果真的是的话,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换做谁都不想认吧。
亲生姐姐是自己老公的前女友,谁愿意认?
可是,当母亲看见宋倾舒第一眼的那神情,她心中就已经不安,她害怕这个事实,所以假装从未发生过。
沈耀云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季立夏的纤纤小手,他想开口安慰点什么,可是想来想去,想不到合适的话语。
医生看过伤之后配了一点药膏,两人准备去窗口配药时,科室门口滑出一张诊断书来。
听得里头一焦急的声音,“哎呀,我的诊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