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秦琰舒出一口气,把她再次拥紧至怀中:“看来,本宫的爱妃还不算笨。本宫已经差人去调查炎国人的底细了,相信不日便会水落石出。”
宋相宜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从秦琰的怀中奋力挣扎出来:“殿下,有件事相宜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琰一边伸向她的手,一边轻声道:“且说无妨。”
黑暗中,秦琰依稀看到她明媚的大眼睛中闪动着的光芒,只听宋相宜问道:“殿下可还记得母妃留下的遗物,那把镶红宝石的匕首?”
“当然记得,那上面还沾着本宫的心头血呢。”秦琰怎么会忘记呢?且不说那是他生母的遗物,就那日想要与宋相宜亲热,却被她误伤一事,这辈子可都是不会忘记的。
听闻秦琰说话的口气,宋相宜觉得那日的事情着实有些抱歉,声音瞬间软了下来:“……殿下,那次的伤可还要紧?”
秦琰抬手抚着胸口,好似在回味着当时那里承受的痛楚,然后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里面偶尔还是会疼,倘若爱妃为本宫揉揉的话,相必会好很多。”
说着,便来抓宋相宜的小手。
宋相宜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道:“殿下休要玩闹,且说正经事。”
秦琰见状,明显又来了些兴致,起身扑了过来,只见他胸膛起伏,喘息渐渐浓重,声音有些刻意的嘶哑:“正经事留作明日再说,本宫此时只想玩闹。”
抵不过秦琰的无赖,宋相宜只好翻身下了床,打着火石,点着案前的蜡烛。
微弱温柔的烛光下,宋相宜一头乌黑而略显蓬乱的秀发贴在脸颊旁,刚刚的激吻在她唇边和脖子上留下了片片红晕,烛光勾勒出她无比娇媚的侧颜,整个人越发端庄而柔美。
秦琰躺在床.上看着她,不禁流连起刚刚的美好感觉,于是也披了衣衫下了床,来到她身边,想要伸出双手将她抱回床.上。
宋相宜却轻巧地避开了他的手,反手轻轻牵起他的衣袖,将他拉至案前,示意他看桌上的几幅图案,那都是她亲手描摹下来的。
当那些图案映入眼帘时,秦琰瞬间便沉静了下来,他从相宜手中拿过那些图案,仔细看了起来,眸间神色渐渐凝重。
宋相宜在一旁问道:“殿下有没有觉得,这些图案,与母妃遗物上的纹饰有些相似?”
秦琰没有说话,兀自坐了下来,仿似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对宋相宜说:“先说说你的猜测吧。”
宋相宜道:“这些纹路和图案,都来自与火缡文经籍,或是我所见到的炎国人,虽然经籍上未提及炎国,但事实上炎国人的母语就是火缡文。炎国应该是在火缡文盛行之地,后起的国家。现在,还不好推断母妃的生世是否与炎国人有关,但我敢肯定,母妃生前一定有一段生平,与这边陲小国炎国有些关系。”
秦琰向宋相宜投来不可置信的眼神,其中颇有几分感激之情,深情款款开了口:“相宜,也许,你才是我秦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