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是感情动物,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所控制。
以前算命的给我算过一卦,他盯着我的手心瞧了半天,说我感情容易生变,当时郑昊阳在我身旁,于是我皱着眉头,大义凛然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迷信。”
算命先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高深莫测地笑,一副山外高人的模样,要不是他的摊子太破,衣服太破,我还真以为他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
郑昊阳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有没有算过,你什么时候会挨打?”
我立即扣住他的手,防止他惹是生非。
不过就是一个算命的疯言疯语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世上什么事都说不准,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我的指尖凉了起来。
可是后来的种种,让我不由得信了几分。
何宁静叫我不要多想,反正只要天不塌下来,一切都好办。
李盛打电话说晚上家里会来很多客人。
我有些诧异,不会又有一大堆亲戚等着我认吧。
一想到那副光景,我就头皮发麻,心不在焉地,咖啡杯被我碰倒,冒着热气的咖啡顿时在桌上蔓延开来,连带着几份文件也被浸湿。
张森秀拿着纸巾冲过来,朝我喊:“顾清妍,不要在梦游了。”
我手忙脚乱地同她一起整理,晃了晃头,是该清醒清醒,我这一天都不晓得在忙些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踏实。
张森秀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替我打扫干,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热情得很:“看你这样子,有心事啊,说来听听。”
我笑着摇头:“我能有什么心事,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她微微叹气:“你啊,总是心事藏起来,其实你就是个胆小鬼,总是患得患失。”
是啊,她讲得一点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容易患得患失的人,总觉得,一样东西如果不牢牢抓在掌心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失去它。
我跟李盛的婚姻才刚开始没多久,就有人在议论,说我跟他根本不合适,男人的心嘛,总是三天两头地变,今天你看他喜欢这个,保不齐,明天他就喜欢那个,没有定数的。
当然,我也知道这些话并不能当真,可心里难免有一个疙瘩。
王博远中途你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我挂断。
依照我们目前的身份更关系,我不可能再跟他联系,所谓的复婚,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他要真看重我,当初就不会出轨,更不会被别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忘了南北。
锲而不舍的精神在这位王先生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发挥。
又给我发信息:清妍,我们就见个面而已,就算离了婚,也应该是朋友吧。
真是有趣的很,如果照他这样讲,朋友这两个字,是不是太廉价了,当初他同我离婚的时候,我可是跟他说过,本人从此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这不还没到老死的时候嘛,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出了问题,三番五次地纠缠我。
干脆将手机关机。
我没有必要跟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来往,以前对他有感情,现如今对他只有恨意,在他眼里,背叛好像不算什么,我真傻,我要不要找个人给他出本书,将他的那些光辉事迹全部公诸于世。
还没到下班时间,罗女士就打电话过来:“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吧,我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的最爱。”
“不行啊,老妈,我今晚要老老实实待在李家见客人,听说为了见我,还有专程从美国赶过来的呢。”
罗女士不相信:“别吹牛了,小心把天吹破,你又不是阿拉丁神灯,人家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看你。”
不愧是我的亲妈,不把我打击一顿,她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天地良心,这回我真没骗她。
那位美国来的客人看上去年岁有些大了,她看见我时,目光顿时变得灼热起来。
不过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就是那种干净温和的感觉,大概是年岁有些大了,她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腿疼,佣人连忙扶着她坐下来。
章女士拍了拍我的手背,将茶递给我:“快去给奶奶敬茶。”
奶奶……
我犹疑地看着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是真的打算承认我了?
老太太安详地那里,她朝我微笑,目光中不含一点杂质。
喧嚣的世界突然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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