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很好奇,段小姐是如何更改衣裳的颜色?”出了戚贵人的营帐,太子谢禹的脚步不禁放慢了几分,回过头瞧着身后并肩而行的两人,眼中有着淡淡的酸楚。
谢睿的为人他也算了解几分,这么多年来都做得密不透风,却在这短短几个月错漏百出,不得不说,段连鸢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段连鸢勾了勾唇:“殿下有没有听过双面衣?臣女今日穿的便是这种衣裳,在烛火下衣裳的颜色为紫,而在烛火外,衣裳的颜色青绿,不过是一点儿小技俩罢了!”
这些小技俩都是上一世在宫中学会的。
后宫的女人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什么样的招数都能想出来,这只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却不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谢禹恍然大悟,不禁失笑:“本宫倒是听过,却不知竟如此神奇!”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段连鸢的身上,夜色虽能遮掩他眼中的酸楚,却遮掩不了他对段连鸢满满的欣赏。
这样一个女子,该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使她甘之如怡。
而在这时,谢蕴微微向前迈了一步,将段连鸢护在自己的身后,生生将太子看段连鸢的目光遮挡了去,戒备之意溢于言表,却也在向太子宣誓,段连鸢是他的人。
于谢蕴的这些小动作,段连鸢却没有丝毫的反对,便也足以说明,段连鸢与谢蕴是情投意合的,谢禹目光中的欣赏渐渐淡了下去,自嘲的勾了勾唇,却也不好再打扰二人的大好时光,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人已经走了!”待谢禹走后,段连鸢这才没好气的抽了抽谢蕴的袖口。
平日里闷头闷脑,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可一旦遇上她与别人接触,这人便像是浑身长了刺的刺猥一般。
“他动机不纯……”谢蕴这才回过头来,紧紧的望着段连鸢,严肃认真道。
段连鸢懒得再与他争论什么,径自朝自己的营帐走去,谢蕴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一个偏僻之处,脸上的淡漠散去,取之而来的是灼热的眼神,以及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月色下,段连鸢眸光似水,肌肤莹白透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韵味,与这皎洁的月光似是融为了一体,谢蕴看得有些痴了,不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嘴里喃喃道:“你给我施了什么妖术,为何我每一回见到你都难以自控……只要闲暇下来,我的脑子里满是你……”
他喷出的热气散在她的耳边,隔着衣物,段连鸢也能清晰的体会到谢蕴身体的变化。
相识好些日子了,这是谢蕴第一回说甜言蜜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他,毕竟……她对他的爱,远不及他对她的。
她会答应与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躲避婚姻的约束,可眼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从上一世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接纳谢蕴,重新投入到这一世的故事中。
“方才……在戚贵人的营帐中,你真的相信我与谢睿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使的障眼法,别人兴许看不出来,但谢蕴如此聪明之人,早该识破。
听了段连鸢的问话,谢蕴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转而紧紧的握着她的双肩,如黑曜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脸上怒气渐起,一字一顿道:“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你是我谢蕴认定的女人,这一世都是!”
斩钉截铁的肯定,几乎不给对方任何回转的余地,谢蕴捧着段连鸢的脸,霸道的吻了下去。
段连鸢的手慢慢的搂上了谢蕴的腰肢,闭上双眼,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相信他!”
……
“你说什么?谦王回京了?”秋画急匆匆的回到营帐,将打听回来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段楚瑶听。
“是,谦王殿下似乎受伤挺严重的!”秋画微微一愣,转念一想,谦王与她家小姐毕竟有婚约在身,会多问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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