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您还不了解么?这事说是四喜的错,瑶儿倒更以为是……”话说到这里,她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有难言之瘾说不下去了,左看看,右看看。
陈氏见她欲言又止,心中好奇更堪,故,拍了拍段楚瑶的手背:“说下去,有什么事祖母替你顶着,只要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祖母必定追查到底!”
闹出那样的笑话,若是找不出一个顶罪的,陈氏怎能甘心?
她嫁到段家的时候,当时的段家老太爷还只是个小小的秀才,如今儿子能爬到三品侍郎的位置,实属不易,她又怎能容别人破坏家风?为儿子的仕途抹黑。
段楚瑶的心里暗暗冷哼了一声,面上却仍装作十分的难以启齿,犹豫了好半天,这才鼓起勇气小声说道:“夏候家的嬷嬷说是见到大姐姐去了后院,然后谦王爷也去了……进的还是同一间房里,只是不知为何,找到的时候人就成了四喜!”
她故意搬出夏候家的人。
谁都知道,夏候家乃是京城三大家族之首,这事只要和夏候家扯上关系,老夫人就算不信,也由不得她了。
再说了,夏候家的嬷嬷等同于段家的管家的地位,又岂能小觑?
陈氏倒抽了一口气,环视了一下屋子,发现段连鸢居然不在,她眉头一拧,心里也生出怀疑来:“鸢姐儿上哪去了?”
乔淑惠赞叹的瞧了女儿一眼,她生的这个女儿,不光是外貌出众,心机也是一等一的,最让乔淑惠得意的是她为人处事的圆滑,苏府上至老夫人,下至粗使婆子,就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
人人都赞她美貌又善良,京城中的公子们个个都对她唾咽三尺,恨不得将她娶回家供着。
“这……”乔淑惠抬起头来,脸色比刚才更加的为难,似乎想为段连鸢遮掩什么。
段云华见她这副模样,也急了,忍不住催道:“你倒是说说鸢姐儿上哪里去了!”
他的话不是问话,而是直勾勾的肯定,似乎料定了段连鸢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
乔淑惠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要知道,段连鸢在府里一向不如段楚瑶的人缘好,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她居然勾引谦王,段楚瑶再去哭诉一番,说不定谦王的婚事,段家会想办法推了,到时候太子那里一发话,谁还能议论这事件?
越想,她越是信心满满,垂着眼,细声细语道:“妾临走的时候找遍了整个夏候府也不见鸢姐儿的踪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是谦王将她藏了起来……”
现在仔细想起来,她们冲进那厢房的时候确实没有好好搜过,而四喜临死前也似乎有话要说,会不会当时的段连鸢就藏在了房里,而她们居然被蒙混过去了?
这个想法让乔淑蕙后悔不已,是啊,她应该将那房里好好搜一遍的。
怪只怪当时的晋王来得太过及时。
听了乔淑惠的话,陈氏的脸色越加的阴沉了起来,若真是找不到人,又有夏候家的嬷嬷作证,那么……段连鸢倒还真是有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