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呼吸都变得不那么匀净,“季墨林,你别这样。”
“蔚蔚,你闭上眼睛,感受我的存在。”季墨林将身体向我贴近了几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某个炽热的部位整抵着我,像是一只贪婪的小怪物一般,看见了属于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我想用手肘戳他心口,但是这个小伎俩却被他识破,他的手在我身下更是深深的探了几下,瞬间我的腿软,有一种羞愧从心里迸发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小腹的微微刺痛感。
刹那间双腿中间有股子熟悉的液体涌出来,我脑袋‘轰’的一下,当即第一反应便夹紧了双腿,急声喊道,“快松开我!”
季墨林的手还想在进一步,我抓着他的手腕,用力的将他的手拽出来,然后猛的按下了墙上的吊灯开关。
瞬间房间内亮堂起来,我满脸通红的跑向了卫生间的位置,而身后的季墨林,正对着自己手指上面那一抹鲜红,久久不能回神。
是,我来月经了。
我也是满面的尴尬,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虽然之前已经那么亲密的在一起过,可是当下这个情况,是我们两个始料未及。
我快速的进了卫生间清洗,我算了算日子,这次提前了好几天,这几个月一只是紊乱状态,还经常痛经,我现在只求今天晚上我能平安睡着。
我正在淋浴,卫生间的门开了,季墨林拿进来一套衣服跟一包卫生棉,他脸色有点难看,尤其是看见我满身泡沫的时候,清咳了一声,“我去楼上洗澡。”
说完他就出了卫生间,我看着那卫生棉是我常用的牌子,心里划过一丝温暖。
洗完澡之后我也直接躺下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闭上眼睛觉得一股子困倦袭来,翻了身便沉沉的睡去。
夜里面我小肚子疼的厉害,很是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这时候有一双大手从我身后抱住我,将我固定在他的怀里,然后手掌放在我小肚子的位置,轻轻摩挲。
小腹的坠痛让我难以忍受,好几次睁开眼睛看见的都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心里更是有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觉,我闭上了眼睛,努力的想让自己睡着,心里默念的,是睡着了就不疼,睡着了就不疼了。
我生宸宸的时候大出血,医生说我的子宫先天条件不好,这个孩子是来之不易,以后很难在有孩子。
虽然生完孩子之后尽心的保养自己,但是还是落下了月经期间着凉就肚子疼的毛病。
季墨林的那双手摩挲着缓解了几分,可是我还是觉得疼痛难忍,最后我蜷缩成一团团的在床发抖,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他,“有止疼药吗?”
“有。”
季墨林下床去,没大一会儿将厨房那个医药箱拿上来,拿出一片止疼药给我,“吃药。”
我接过药片含在嘴巴里面,很苦,很苦。
喝水送服下去之后,季墨林又赶忙给我倒了一杯红糖水,“一直这么严重?”
我摇头,声音虚弱无力:“偶尔会这样。”
季墨林的眉头皱着,“我记得你以前会疼,但是不会发抖。”
以前,是啊,以前我来月经肚肚痛的时候,他都会在我身边照顾,会给我热肚子,会叮嘱我喝汤不吃凉的。
我看着他那关切的目光,将自己的眼眸低垂,不敢跟他对视:“嗯,现在着凉之后就会疼的睡不着觉。”
“我知道一个很有经验的老中医,让他给你看看,趁着现在调整过来,免得每个月都要这么辛苦。”
“其实还好,只是这个月比较厉害,我没事,吃了药就会好。”
“是生了孩子之后这样的吗?”
我忘了季墨林是懂医学的,他应该不难猜出来我现在的反应是因为生产的缘故。
“是我自己先天的问题,最近事情太多了,我有点累。”
我跟季墨林几乎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过话,换句话说,是我们第一次没有剑拔弩张,没有急扯白脸,只是淡淡的安静的那么聊会儿天。
这药有止疼安神的作用,我吃下去也就不到十分钟,马上又有了困意袭来,我都忘了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了什么,眼睛里面只看见了季墨林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像是要将床单撕碎一般。
我见他这般用力,脸上神情高度紧张,便努力睁开眼睛问,“你怎么了?”
“那没有我的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小曦,我只要是想到你那五年是没有我的空白时光,我就是忍不住的会想杀了自己。”
“吃药,睡觉,我我是这么过来的。”
那五年,每当我累的回家腰疼腿疼或者头疼,全身不舒服的时候,除了宸宸是我的精神良药之外,剩下能支持我的,除了酒精,就是各种安神止疼药。
季墨林的目光却在这个时候变了,他的手攥着拳头,从药箱里面拿出一枚刀片,在指尖把玩着。
我看不懂他的神情,也不知道他要作什么,眼皮也是越来越不听话,特别想睡觉,嘟嚷了一句:“我好困”
季墨林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蔚蔚,没事,一会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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