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被打破,涣涣先坐下,拿出自己的名片,“蔚总,您好,我是楚涣涣。”
林飞同样,一张烫金的名片递到了我的手里,“林飞。”
我也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他们,“蔚如馨。”
“久仰蔚总大名,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年轻漂亮,真是让我吃惊不小。”林飞还是他一贯的谈事情的风格,“不知道蔚总对我们霍氏了解多少?”
“之前家父多少说了一点,毕竟在这之前我们有过良好的合作关系,中间中断那几年我们彼此的损失也不小,我看过那些往日的合作案,心中佩服霍先生的胆色。”
“听闻蔚总是法国名校的高材生,不知道您当年是什么专业?”
“金融跟管理双学位,”我说出了校名之后反问林飞,“林先生对我的学校很感兴趣?”
“听闻你们学校内每年九月都会有成片的薰衣草盛开,我当年有幸去过一次,很美。”
“薰衣草?”我皱着眉,“我们学校内有一片雏菊,每年花季到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薰衣草到是没听说,这几年我也常回去参加活动,从没见过,林先生确定是我的学校?”
林飞马上喝了一口咖啡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我可能是记错了……”
我明白林飞在试探我的意思,说道学校,前几天蔚钧将我个人所有的资料又让我重温了一下,尤其是我的学校,我以前住过的地方,还有我的一些爱好跟习惯,生怕是露出了马脚,惹来他们的怀疑。
还一直没说话的涣涣问我:“蔚总,你来过中国吗?”
“小时候去过一次,大约三四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印象。”
“你是法国人?”
“我是在法国长大,我的父母是德国的华裔,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摊了摊手,很是无奈:“几位似乎对我的生活更感兴趣。”
“了解有助于我们更轻松的谈这次合作。”楚云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我一份,而后瞪了涣涣一眼,似乎是让他们两个闭嘴的意思。
我大概看了看,“对于利润这里,我认为还有提升的空间。”
“霍家只是借蔚家宝地一用,百分之二十的分成已经很高了。”
“您也说是借我们蔚家的宝地,我看了看之前的合作案,在五年前基本都是百分之二十,但是现在毕竟是五年后,所有的人工成本还有生活成本都在增加,这百分之二十恐怕满足不了我们股东的胃口。”
“关于利润这里,我们能给的就这么多。”
“达成共识是合作的基础,楚先生不妨回去商量一下,我拿出我的诚意来,分成上调十个百分点,如果可以,我们接着往下谈。”
“百分之三十?”楚云笑着回了一句,“好大的口气,这可是连蔚钧先生都不敢开的价。”
“现在坐我对面的,也不是能给我最终决策的霍启征先生。”我笑着回应他,“几位不妨回去考虑一下?”
涣涣等着大眼睛,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蔚总,中午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
我婉拒:“不好意思,我午饭已经有约了。”
楚云先抛出橄榄枝:“蔚总,你说的价格我确实是需要回去商议,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做东,一起吃个饭。”
不管我晚上有没有事,我都不能拒绝他,毕竟这次是我擅自涨价,若是在冷脸拒绝他们晚饭的邀约,恐怕这次合作可能会泡汤,而我也知道楚云的意思,他们肯定是好奇我的身份,想找出破绽,而在我来说,他们喜欢研究我就让他们研究。
“来到了我这,怎么有让你做东的道理,晚上伊莎贝拉酒店贵宾厅,我恭候几位的光临。”
突然,涣涣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很惊慌的看着我楚云跟林飞,“二哥现在西西里岛附近的一个警局,神志不清,全身是伤,医生鉴定了说精神有问题,让我们马上送精神病院,哥,我们马上去看看吧。”
涣涣话都没说完,林飞的目光就放在了我的身上,回答到,“季二这几年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闹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比起一个月一次的自杀,这已经算是小事了。”
我淡定的看着他们演戏,一副淡然的模样。
楚云似乎是觉得俩人演的太假了,略感抱歉的看着我,“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晚上我会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