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止是应酬那么简单。
我俩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天蒙蒙亮的样子,最后不知道是谁不说话了才都各自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先起来下楼找水喝,看见垃圾篓里面的垃圾已经被清理了,我靠在餐桌旁看着客厅的布置,说实在的,我从刚进这里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昨天看见的浴室地砖,看见白斩鸡,看见我正在追的电视剧,心里更是有了眉目。
涣涣懒懒散散的下楼来,看见我在餐桌旁,直接倒在了沙发上,“云曦,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把我们带来这里的人,就是想咱们两个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的。”
“说的你好像知道是谁关着我们的一样。”涣涣猛的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不是不确定。”
“那要怎么出去啊,我估计夏钊跟我哥都急死了!”
“会玩火不?”我收起了沙发上面的沙发巾到了厨房,点燃煤气灶,看着那黄色的火苗,对着涣涣挑了挑眉毛,“只烧厨房,嗯?”
涣涣大概是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眼睛里面都是新鲜的神采,她看见我将沙发巾点燃,又兴奋的找来了浴巾毛巾,甚至还有装吃的塑料盒子,看见那火苗在厨房的地上乱窜,涣涣有些着急的问我,“万一要是没人发现我们呢?”
“这么讲究的别墅,肯定会有消防系统的,你看,那是烟感器。”我指了指客厅天花板上面的一个小的圆形的东西,“等浓烟过来,烟感器就会报警,到时候就会有人过来。”
“万一烟感器失效了呢?”
“那就只能说咱们俩点背了,走。上楼上,这里太呛!”
我俩跑出厨房的时候还不忘每个人都拿出一把刀,楼上虽然没有下面那么腔,但是烟味也很浓重,我跟涣涣用湿毛巾捂住嘴巴,一起跑到了三楼。
十多分钟过去了,房子内外没有一点的动静,涣涣急了,“云曦,你看,没有反应啊,我们不会被烧死吧?”
“不会。”我安慰涣涣,我虽然心里没底,但是也笑着说,“肯定会没事的,你相信我。”
“会不会楼下别的东西也烧着了?你看烟越来越大!”
“如果你发现是夏钊把你关在这里面的,你会原谅他吗?”
涣涣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认真回答,“不会原谅,至少做什么要跟我说一声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会儿不管谁来,涣涣你都不要劝我原谅他。”
“云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涣涣抓着我的手问,“你知道谁把我们关起来的了?”
“来吧,把窗户劈开了!”
我用手里的刀劈着面前的窗户,玻璃是半天都没有裂痕,窗户框也是坚固的很,好一会儿也没砍坏!
就在我俩砍窗户的同时,不远处来了一辆白色的跑车,那车子速度快的让我们俩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甚至那车停在门口的时候,涣涣才结结巴巴的说,“这是……这是我二哥啊!”
我松了一口气,“涣涣,以后别说你二哥高冷了,这么幼稚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我心里真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我二哥肯定是有苦衷的,你别怪他。”
“刚我说什么来着,别指望我能原谅他!”
季墨林半天都没上来,我跟涣涣丢下刀去楼下,才发现一层的火势大的人根本下不去,我当即就傻了眼,赶紧去浴室拿了剩下的浴巾,沾满了水,顺着楼梯丢下去。
烟雾呛人的厉害,我音乐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却是一闪,消失在火光中,我拼尽全力的大喊着,“季墨林,季墨林你在哪?”
涣涣把能弄湿的床单被子都弄上了水,我丢在客厅里面的时候,停下下联哐啷哐啷的声音,心里更加担心了。
火势越来越大,客厅已经沦在了一片火光之下,我被浓烟呛了几口之后哭着喊季墨林的名字,涣涣哭着拉着我去三层,可是这楼上窗户都是密闭的,浓烟更是呛人。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是知道了季墨林软禁了我们,但是却自作聪明的想了这一招放火,现在好了,自己深陷囹圄,季墨林进了火场之中。
为今之计,只能把二层所有的水都打开,这样水顺着楼梯流下去,可能还有点作用,涣涣急的直哭,我心里也早已经将自己埋怨了千遍万遍,只得盼着季墨林平安出去,救不救我,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