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爱你。”
一赫臊得无地自容,词穷的骂他,“不要脸。”
她白嫩瘦弱的身子被他压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可躲,只能接受他凶猛的冲撞。
“德谦,慢……慢一点……"
她的尖叫被他吞噬,颤抖的花蕊涌出大量的蜜糖,密集的拍打声像潮汐起又落。
袁克放不等她喘气,缠着、吻着要与她共赴巫山,在她身上肆意荒唐,酥软的一赫被动的一次又一次接受灭顶的快感。
她已经说不出话,魅惑的眼睛,无声凝望似有万语千言。可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只想抵死和她缠绵。
“赫赫,我真想毁了你!”
一赫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抽离,男人的坚硬顶在她最敏感的嫩心上,她气若游丝,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海浪,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体不由控制迎向他去。
他紧紧拥着她发出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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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上海车站,这里分别又在这里重逢。
一赫刚下车就见到在站台等候的凯瑟琳,快乐地扑入她的怀抱。
“凯瑟琳!”
“赫,你越来越漂亮了。”
“真的吗?”一赫娇羞地捂脸,笑着再次和凯瑟琳贴面拥抱。
凯瑟琳不但是她的良师益友,还是她心中的灯塔。
“凯瑟琳,你还是一点没变。”
“哪里?我可老多了。”
“哈哈……"
“哈哈……"
离开十个月,再次回到故地,一赫觉得上海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散漫的、可以随心所欲的。
疙瘩楼所有的东西还是旧时摆设。
书房里的画、笔筒里的画笔、花架上搁着未完成的油画,阳台上摆着的白色躺椅,掀开窗帘看见的江水连绵。
站在窗前看见一景一物,她才相信真的是回来了。
肇君却对疙瘩楼没了一点印象,人也不认识了,环境也不认识,拉着袁克放的手,一个劲指着门外:“爸爸,走……爸爸,走……"
“好宝贝,这就是你出生时的地方你不记得了吗?”一赫把他抱在怀里哄着。
肇君还不到两岁,大部分话只能听,不会说。
他左看右看,然后对着妈妈摇头。
“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也累了,先去洗澡睡觉,吃晚餐的时候再叫你。”
一赫点点头,把孩子交给凯瑟琳,她确实很累,火车上他就没消停过,弄得她双腿间酸涩不堪,站着都发困。
她是想睡觉,可掰着手指头算又有好多事没完成。
“我只在上海待两天,后天就回木渎,要给外婆、姆妈买礼物,到乡下去还要给君君添置一些衣服……对了,我还想见甄臻、怀雪、瘦柳……"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一样样数不过来,“不行,不行。时间来不及。我最多只能睡一个小时。”
“好啦,快休息吧!”
袁克放夺过她手里的怀表,把她压到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