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野心膨胀吗?可看上官旬阳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说谎,而且依着上官旬阳的性子,先不说敢不敢这般弑父,就是真的动手他也是不会瞒着戚尚书的。
两人心中立马想到了戚贵妃,都在心里暗暗给上官旬阳找了个“护母错手”的借口,戚尚书还很“配合”地问上官旬阳,“皇上他说了什么?”
“父皇……,父皇他说不会将江山交给外戚。”说完,上官旬阳偷偷打量了下脸色丕变的戚尚书。
陆相见状连忙打了圆场,“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郭顺怎么会不见了!他都带走了些什么东西?”
“玉玺不见了,小书房书案上有动过笔墨的迹象。”又顿了顿,上官旬阳才补了句,“之前我曾经拿了一张空白圣旨让母妃请父皇下诏,那张圣旨也不见了。”
嘭——
这是戚尚书匆忙起身,因为力道太大直接将身后椅子给掀翻了,“玉玺和圣旨!这……赶紧封锁了皇宫!不,封锁整个京城,就是个苍蝇也绝不能飞出去。”
整个京城因为皇帝遇刺身死人心惶惶起来!与此同时,皇帝的死因也被传得纷纷扬扬,有官方说法郭顺行刺脱逃的,有私底下说是三皇子弑君夺位的,还有人说是五皇子和六皇子联手想要渔翁得利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朝堂上也因此分作了四派。坚定不移的正统太子派、三皇子派、五六皇子派以及观望的未知派。当然,未知派人数最多,有许多忠皇派,表示要等长公主和蜀王、鲁王回京再行决定皇位归属,最好是等抓到郭顺后问个分明。吵嚷起来不知不觉已是两日过去,搜遍了皇宫和京城,竟都没发现郭顺的踪迹。
而此时此刻的郭顺正将一个包裹交付到了刚刚进城的展云飏手中,“展大人,杂家对不住皇上,东西交给你之后杂家就去大理寺,交代了事情后杂家就去继续侍候皇上。”
“这是皇上的吩咐?!”展云飏没打开包袱也知道里面是什么,郭顺可是说得清清楚楚。两日前,皇帝知道了戚贵妃和三皇子一派欺君的事实后其实已是回光返照,遣走了所有人后亲自秉笔写下了诏书让太子登基为帝,又将一直藏着的玉玺交给郭顺,再让郭顺转告太子绕过三皇子性命,今后世上没有三皇子,只有平民管旬阳。再之后皇帝便让郭顺进了承运殿内一个宫女耳房,那耳房内竟是有地道阡陌相通,饶是郭顺熟悉皇宫中的一切也绕了两日才从一个笔墨铺子的枯井中钻出来。
这笔墨铺子自然是皇帝亲信的影卫开的,当即通知了千方百计进京的展云飏。
只是这才两日时间,京城里各处已是经历了不下五次清查,而且禁卫军的巡查还很随机性,这笔墨铺子里极不安全。于是,展云飏便带着郭顺上了一辆表面颇为华丽的马车,径直到了京城内一处依山傍水的清静小院,让郭顺觉得奇怪的是不但马车一路上没遇到盘查,就是在这小院里坐了这半天也不见有兵丁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