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就会说,不该告诉我,我决不勉强她说出来。”
我忽然沉默了,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太后对武田信长和武田泽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武田泽一使用了温和的法子对待太后,而武田信长则就过于强硬,反而越来越和太后对立了。
将军府中的每一名侍女都领到了一样礼物,大家都向武田泽一道谢,我极为不乐,虽然钱是他出的,可是想到将礼物送给她们却是我的主意。
夜色将至我便躺到了榻上,刚闭上眼各种人便纷纷入梦,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上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陡然惊醒过来。
“谁在门外?”我下意识问道。
门外并无人回答,我和衣走到门前,开门向外望去,外面夜色漆黑如墨,寂静寥然,一阵风拂了过来,身子如遭冷水我便不由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发出一声极刺耳的尖叫声,那叫声极为短暂,过后一切又恢复成可怕的寂静中。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看见巡逻的士兵提着灯笼赶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武田泽一的声音瞬间落入耳中。
“将军,发现了一具女尸,是府内的侍女柔子,她好像刚刚被人割断了喉咙。”
我不觉走了过去,树下果然有一具女尸,双目圆瞪,有些惊吓过度的感觉。武田泽一蹲在女尸的身畔正在检查她的伤口,女尸的脖颈被割得很深,血管完全被割断了,因此是瞬间气绝身亡。
“是中土的匕首。”武田泽一站起了身,他转过头来就看见了我,然后眼中的光芒陡地凝固了。
我听到说凶器是中土的匕首,心里不免七上八下,直当是上官违心夜闯将军府被这侍女发现所以下手杀了她。但转而又一想,上官违心应该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下手,而且我也和他言明过了不要轻举妄动。
“跟我来。”武田泽一拽住我的手臂走向房中,进入房后他用力将我甩在了榻上。“人是你杀的吗?”他捏紧了拳头,眼眸中的黑色光芒急速流动。
“不是。你凭什么说人是我杀的,你有证据吗?”我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极是愤怒。
“柔子的伤口是平行的,深度一样,这只有中土的匕首能够造成。如果不是你,就是那个正使,是不是他偷偷进入将军府与你私会。在这日出国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中土人,你不用给我否认。”
“既然你认定是我们,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那这样你就处置我吧。”被人冤枉不是第一回,总之,冤大头这帽子我是摆脱不了。
他咬着嘴唇,忽地欺身上前捏住我的下巴,道:“就是你杀的,但是我不会处置你。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实呆在房中哪里都不许去。”说完,武田泽一摔门出去。
门外变得静息了,柔子的尸身被士兵移走,我却无法再入眠了,到底是谁杀死了柔子呢,是故意想嫁祸给我吗?可是我在日出国并不认识什么人,嫁祸一说很难成立,难道杀死柔子的真的是中土人。
反正,我不相信上官违心会对女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