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上官违心还是有些生气,他比以往更加地用力,时间也持续得更久,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精疲力尽地睡去。我趴在他的身躯上,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后背,两具赤|裸的躯体紧密纠缠,不时地我感觉到他的那根壮硕之物在我的深处律动。
醒来时是辰时,我下意识地摸着,身畔一无所有,倏地便睁开了眼睛,上官违心并不在房里,茶几上留着他写的字条。
阿尘,我去官船了,要晚些回来,等我。
将字条揉着一小团,随手扔到了窗外,在房里坐了一会我忽然又想起了廖书玉。我沉思一会,便决定去城门前看看情况,以廖书玉的性格,他必定要早些动手,我先去查探一番也好接应他。
我戴上了斗笠,刚刚走出客栈便发现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搜查流匪,我吓得不轻,如果这样一家家寻找下去,迟早会找到骆霄寒的穹庐。
到了城门前,我装作不经意地打量,城门前把守的士兵不多,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城墙上挂着十多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时天气仍热,尸体已经散发出难闻的腐臭味,不少经过的行人捂鼻通过。
城墙上张贴着一张告示,大意是说有股流匪袭击官船,除了匪首逃走外其余人等皆被击毙,希有认识流匪者提供情报,赏银百两,知情不报者满门抄斩。
我悄悄到了穹庐,在门上敲了两响,里面便传出来了骆霄寒的声音。“是谁?”
“是我,阿尘。”我压低嗓音。
骆霄寒打开门我立即窜进去,边走边问:“他情况怎么样了?伤势好些没有。”
“廖大哥一直借酒浇愁,我苦劝无效。”骆霄寒愁眉苦脸地摊手。
进入房中果见廖书玉蹲在墙角落里,抱着一壶酒猛灌,我赶紧去抢,他却一把推开我,大声道:“不要管我,让我喝个痛快。”
壶里早没有了酒,他仰脖倒了半天没有一滴液体出来,我冷冷地道:“你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还枉为是天机星呢,如此没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我害死了自己的好兄弟,本来就该死,你骂得对。”说完,廖书玉爬到我的面前,他摇着我的腿,道:“求你,你再骂我行不行,骂得越狠越好。”
我怒极,一脚踢到他的胸口,道:“骂你有用吗?你的兄弟能活过来吗?你不想着去如何将他们安葬,在这里喝酒发酒疯,你对得起他们吗?”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纵横,骆霄寒满脸不忍,却又不知如何相劝,只焦急地站在一旁。
哭了半个时辰后廖书玉突然止住了哭声,他瞪着墙壁,眼珠一动不动,我便放缓了语气,柔声道:“你不要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要把有用之身用于更伟大的事业当中。”
“对的对的,廖大哥,主人说得对,哭着是过,笑着也是过。”骆霄寒也赶紧劝道。
廖书玉一声不吭,眼碌碌地瞪着墙壁,料着他必定在反思,我遂和骆霄寒使了个眼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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