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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看到他一剑把羚羧的皮剥下来时,忘记了说话。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东方翎天,在对待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和事,都是这样的,冷冷淡淡,漠然无情。
不过,转念一想,凌祁雪也就释然了。
他忘记的只是爱情而已,性格还是过去的性格,虽然冷漠,却有他自己的底线,手段狠辣却不会乱杀无辜。
“他刚才看着你流口水了。”
对上凌祁雪疑惑的眼神,东方翎天啊只是淡淡的来了这么句,把羚羧的兽皮挂到船头晾晒,然后把剩下的尸体扔到海里去。
这是吃醋吗?凌祁雪美美哒想着,即使不懂情,还是会有独占欲的,不是吗?
等小船走远了,远远的,凌祁雪便看到很多小型的魔兽游上去把羚羧的肉分食了。
“等到了落天大陆,我就把这张皮拿去做件披风……”东方翎天坐在凌祁雪身侧,望着她专心控制着船,那认真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美丽,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又一次没有说完,觉得自己多管闲事闭上嘴。
为什么要给她做披风,她刚才还把他的衣服扔了,要做也是给自己做啊。
每一次想到凌祁雪,东方翎天觉得有些烦躁,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很多事,面对凌祁雪时,他觉得手脚不由心,就连嘴巴都不由心,明明知道这样,偏偏做出来的事总是变味了。
凌祁雪眉开眼笑,“你给我做一件披风,我给你做很多衣裳好不好?”
“啊?”东方翎天撅起嘴巴,“谁说过披风是给你做的了?”
“你敢说不是给我做的试试?”凌祁雪语气凶悍。
迫于她的yin威,东方翎天老实的“哦”了一声,回到船舱里。
……
大约在茫茫的海上行驶了两个月,除了一些等级不高的魔兽不成功的偷袭,他们可以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两个月的行程里,凌祁雪时不时的逗一下东方翎天,给枯燥的生活添加一些兴趣。
东方翎天说不上开心与否,只是觉得已经习惯了。
两个月后又走了三天,凌祁雪把在船舱里补觉的东方翎天喊起来,“天天你快出来看看!”
他们的前面突然没有路了!
只见原来一望无垠的海面上,突然多出一条瀑布状的深沟!
深沟大约有近千米宽,百米深,如同一条超长的断裂带,把海面生生的分割成两个部分,所有的海水都往深沟里流去,发出轰隆隆的巨大响声。
巨大的落差使得海水在坠落深沟时,也不知冲击到哪里,溅起一阵阵白色的水花。
海水轰鸣,不停的流向深沟,却怎么都不能把深沟填满,仿佛这是一个超级大黑洞,能吞噬掉一切。
而深沟的上空,也就是与海面平行的高度,那条浅蓝色的带子还在延伸,只是变成了浅蓝色的空气带,一直伸到深沟的那边,另外一个海面,而且还在继续往更远处延伸。
是把船收起来,凌空飞过去,还是试着把船一起带入空中,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