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掐啊,不要总说不干。你将我掐死了,一命赔一命的,我也不亏。”我抬起头,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神情。
“真不怕死?”他凑近我的耳朵,轻轻啃噬我的耳垂,咬的我又痛又痒。
“不怕。如果我的死,能换来这世上少一个畜生,那么我愿意。”
“嘿!你别一口一个畜生畜生的,你要再骂,我就真畜生给你看看!”他一手挑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就在我的胸前游移。他是一个老手,动作娴熟老道,懂得什么时候适可而止,什么时候进攻探索。
我紧紧地咬住唇,嘴里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不能屈服,一点儿不能。这畜生想通过高超的床技征服我,他看出我的对抗,只轻轻一哼,更是厚颜无耻地告诉我:“何槿楦,知道你浑身上下哪儿最美吗?对,就是这对高耸的山峰!可惜啊,你身边没个男人,你总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孤枕难眠,现在我愿意满足你,可你不但不感激、不领情,还他妈的对我扭扭捏捏出口伤人,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说,只要我豁得出去,他会让我欲仙欲死。
“我敢说,你他妈的虽然不是处女,但从没体会过什么是高·潮。何槿楦,你说你亏心不亏心?”这厮更是炫耀他的性能力,说他能持续数个小时,曾经让多少多少女人昏厥过去。
“无耻!”
“男人都无耻嘛!”
“下流!”
“不下流不是男人嘛!”
他更是和我怼上了。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深呼一口气,我告诉他:“你玩你的。我就不陪你玩了,我走了。”
“怕了我了?”
“是怕了你了。霍耀廷,回国后,你真的去精神病院做一次鉴定!”
“你他妈的才有病呢!”他将我扑倒,咬着我的颈脖,“和我干一次,行不行?”
我将头摇的像拨浪鼓。
“嘿!你说你,一会儿引诱我,一会儿又装的像圣女。你再和我拐弯抹角的,老子就霸王硬上弓了!”
我的确想霸王硬上弓。但因为下面那玩意儿抹了药膏,屡次不举。这厮眼看无望,也就颓丧地提上了裤子,但却是不放过和接吻的机会。
他告诉我,说舌吻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交·合。
总之,我被他压在沙发上,嘴巴已经被他吻肿了,我的舌头又麻又酥,舌头上沾满了霍耀廷淡淡的烟草味,趁她放开我的空隙,我跑去卫生间,吐了又吐。
从加德满都转机曼谷,再从曼谷转机飞往苏城,在回去的行程中,我坚决不让霍耀廷碰我了。我虽然防住了底线,但让我气馁的是,在他的挑·逗之下,我的身体真的有强烈的反应,我毕竟是一个成熟正常的女人。
从机场出来后,这厮带着我地下车场取车,将我关进车门,发动引擎时,就一本正经地和我来了一句:“何槿楦,合不合适在一起,旅行一趟就知道。我们的旅行很圆满。我很满意,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