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廷,要去你一个人去!”
他指着前面一座高耸的山,山顶还堆积了来不及融化的雪,说白伯就住在山腰里一幢精心搭建的屋子里。我看了,更是气血攻心。
我所有掩饰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崩溃瓦解。
我冲他大嚷大叫:“霍耀廷,就算他是白神仙,白皇帝,白魔鬼,我也不会去!”这和我没关系,霍耀廷爬雪山过攀峭壁可以健步如飞,飞檐走壁,但我何槿楦做不到。我是一个站在五楼的阳台都能瑟瑟发抖的人,我求他放过我。如果我真的能够爬上去,那就不是我何槿楦了。
“何槿楦,对我的恩人嘴巴干净一点!”他狠狠地制止我,叫我闭嘴。
可我还想继续骂:“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所有的所有,都不是我愿意做的!你已经成功地侵入了我的生活,这还不够吗?你已经将我的尊严践踏的无处可放,霍耀廷,你还想怎样啊?”
是不是,干脆就将我这条命送给他,他才会觉得满意?
我们激烈地争执起来。他拽着我,一直拽到猴庙后头的贵宾旅馆。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给他打开了门。我被重重地丢在了床上。
他将门反扣了,然后就开始一言不发地脱衣服。
“何槿楦,我必须和你玩真的!我要不干了你,我他妈的就不是男人!”他说完就脱我的衣服。
我反抗,我大叫:“霍耀廷,亏你还说信佛,你在佛祖脚下干这些龌蹉的事,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但是他不听。
“何槿楦,我信的是欢喜佛!”
我听了,彻底无语。虽然对于这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但我还是知道何谓欢喜佛。欢喜佛一尊双佛,明王和明妃行男女双修之事。
霍耀廷骂骂咧咧的,说一次一定要真干我,来真格的。
三下两下的,我身上的袍子就被他扯光了。春光乍泄,一览无余。大白天儿的,我就这样大剌剌地躺着,我不害臊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霍耀廷,那你说话可要算数!如果你还用手指,你就不是人!”
我也豁出去了。不就干那事儿吗?行,我奉陪,奉陪到底!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处女,我是过来人,经历的多了。我的话一下说到了霍耀廷的痛处。
他邪恶地看着我,揉着我的胸:“行啊,你提醒了我。看来我不对你玩点儿花样,你还质疑我的能力是不是?今天我就狠狠·干你,干·死你!”
他骑在我的身上,什么前戏都不做,开始第一次的策马奔腾。
我的身躯开始摇晃,猛烈地摇晃。我觉得晕,觉得天花板也在晃动。我以为他就要在草原上驰骋了。我的脑子里就在胡思乱想,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是半推半就,是诱奸成遂,还是一次成熟男女发泄性·欲的原始本能?
霍耀廷叫我睁眼,叫我好好看他的本事。
“你也憋了好久了,何必假惺惺的呢?是人都有本能,想哼就哼想叫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