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是不是,你现在又要去找她是不是,我不会让你去的。”白玉萍拦住陶宏铮想要离开的身子,声音尖锐刻薄的吼道,歇斯底里的像个泼妇。
这三年来,陶宏铮每天都去缠着纪岚卉,她再傻也知道丈夫出轨了,还越来越频繁,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
“白玉萍,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赶紧去看医生,别来烦我。”陶宏铮不耐烦的沉着脸,语气显得有点无情。
鼠眼般的贪婪狡猾气息油然而生,步伐越过她便想离开这住了三年的租房。
就算他真的去骚扰纪岚卉又怎么样,她管的着吗?他和白玉萍早就没有感情了,不,是一直都没有感情。
“你…陶宏铮,如果你敢去找她,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陶宏铮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依然头也不回。
纪岚卉此刻正从别墅出来,在看到陶宏铮的身影后,立马想藏起来,眉宇间有股恨意流窜。
这个让她觉得恶心的男人,他抓住了她的把柄,她还是被迫承欢在这种男人身下,她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
陶宏铮已经率先看到了她,让人反感的脸上勾起得意狂妄的笑容道,“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三年了,她躲不过他的,她还不是为了维护她那个家庭,乖乖被他艹。
纪岚卉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恨意滔-天的怒瞪着这个无耻之徒,不想在家门口有任何的异样,转身便离开。
陶宏铮二话不说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腕,说出甚是无耻的话,“纪岚卉,我跟你还没结束,跟我走。”
纪岚卉有些慌乱的甩开他,那张优雅高贵的脸孔苍白如雪,和他拉开距离,目光防备的瞪着他吼道,“陶宏铮,我和你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如果你还想用当年的事来威胁我,那你尽管去告诉邢梁,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了。”
她现在想到自己当年一时鬼迷心窍答应做他的女人,内心就一阵悔恨,她已经没脸面对老公了,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再继续欺骗他下去了。
而这个卑鄙的男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陶宏铮狡猾薄唇勾起无耻的弧度,那双野心十足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禄光,轮廓有些发狠的骤起。
渐渐狰狞而丑陋难看,最后搬出杀手锏,声音冷酷而幽然的阴森道,“你确定做的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吗?我们的女儿…”
说到最后,故意停顿下来,看她震惊的表情,愉悦的享受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
纪岚卉耳畔一阵嗡嗡作响,整个人感觉如雷轰顶,女儿,她的女儿,他不是说她死了吗?
在她离开没多久,因为没人照顾而生病死了吗?
难道这个男人在骗她?
“她没死对不对,她在哪?陶宏铮你告诉我,她在哪?”纪岚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语气尖锐的叫道,情绪有些失控激动,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摇晃。
陶宏铮嘴角有些卑鄙邪肆的勾了勾,而后漠然冷酷的说的道,“没错,我骗你的,她没有死,想要知道她在哪?就跟我去宾馆。”
说完,流露出禽兽般的欲-望,让她身体跌入冰冷的谷底,不断发颤。
她毫无意识的跟着他上了车,而此时,邢梁从别墅内走了出来,沉重的脸上有几分痛心,犹豫了片刻,决定跟踪他们。
白玉萍站在楼上窗台上,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嘴角顿时扬起恶毒的冷笑,这三年来,她已经不知一次译名告诉邢梁,他的老婆勾-引她老公,可他就是不相信,如今他亲眼看到,看他还怎么坚定起来。
陶宏铮坐在车上,脑海陷入了回忆,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陶舒画的亲生母亲,纪岚卉,所以他才会将对纪岚卉的恨转嫁到陶舒画身上。
当年她生下她没多久,流下离婚协议书就离开了,连名字都还没来的及给他们的女儿取。
在她离开一年后,他遇到了温顺霞,和她结了婚,那个女人把舒画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疼。
只是好景不长,陶舒画三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和纪岚卉一样选择了离开他。
也许母亲说的对,他这有家庭暴力倾向的人,活该她们一个个选择离开他。
「小剧场:自从和陶星然弟弟相处过后,性格逐渐开朗的霍梓晨也变得幽默起来,某日,看了皇帝戏后。
霍梓晨:爸爸,为什么皇帝要自称天子?
霍安:因为皇帝总被称为是天的儿子嘛。
霍梓晨:那你是奶奶的儿子,为什么你不叫自己奶-子?
霍安瞬间炸锅,气的追着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