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递给他。
沈伯骏顿时得意嚣张的勾起薄唇,神情傲慢的接过,而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他前脚一离开,沈谦贺后脚便迅速的打电话给自己的特助,让他去调查沈伯骏拿着钱去做什么。
……
陶宏铮和白玉萍从沙溪镇坐车来到粤都,两人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浑身上下充斥着浓浓的乡气,还有一些贪婪的味道。
他们这次离开沙溪镇,就是准备在粤都住下来,一是方便照顾他们的女儿,二是陶舒画在这里,他们要钱既方便,又能暂时躲避高利贷的追债。
“赶紧打电话让陶舒画来接我们啊,让她找个地方给我们住下来。”白玉萍一边惊叹的看着粤都的高楼大厦,一边用手臂触碰陶宏铮,示意他快点打电话。
陶宏铮轮廓那抹贪婪之气油然而生,奸诈般的小人神色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厌恶,他那双眸子没有半点温情,动作焦急的拿出手机拨打陶舒画的电话。
陶舒画此刻正在公司平静的做着报表,陶宏铮的电话打破她的平静。
一听到他们来粤都后,整个人震惊的从岗位上站起,顿时引起周围众多同事咤异的目光。
陶舒画顾不得在意别人的看法,拿着包包,什么交代的话也没说便迅速焦虑的离开了公司。
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有着深深的无奈和恐惧,陶宏铮和白玉萍来粤都肯定没好事,可她却不能不管他们。
即使她没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她也做不到放任他们。
陶舒画心里既烦恼又痛苦绝望,温婉的轮廓有几分倦容,她迟早都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害死。
……
陶舒画将陶宏铮夫妇带到自己以前租住的西南小区房子内,帮他们把行李搬到三楼,而后才漠然的质问,“你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看着此刻把这里当成他们自己家的陶宏铮和白玉萍,她只觉得胸腔一阵狂热灼痛的怒火,本来这里她是要留给奶奶的。
如今却只能便宜了他们。
但别想让她帮他们把房租也交了。
“干什么?当然是找工作啊。”白玉萍眼神刻薄傲然的瞥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的回应。
她已经厌倦了在沙溪镇那样的小地方生活了,而且她也懒得再伺候那个老太婆,反正她有陶嘉胜照顾。
她现在只想在这个大城市做出什么名堂来,到时候,就扬眉吐气了。
陶舒画眼神怀疑的瞪着她,一脸不信任,苍白温婉的脸颊有着浓浓的恐惧,她害怕他们的到来,会让霍安知道。
到时候,他一定会生气的,他最痛恨的就是欺骗。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有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父亲,还有个挥钱如流水的后母。
他一定会看不起她吧?
想到这,脆弱的心刺痛了一下,明亮温婉的眼眸黯然神伤,情绪低落无比。
“我不管你们来干什么?我希望你们以后看到我就装作不认识我。”陶舒画振作起来,声音满是无情漠然的冷道。
她情愿让霍安痛恨,误会,也不愿承认他们是自己的亲人。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白玉萍神情傲慢,抬起下巴对着她,满是得意又强势的威胁她。
陶舒画暗暗握紧拳头,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深吸口气,努力压抑着心里痛苦绝望的情绪,面色如灰的冷道,“我现在已经没有钱了。”
“你老公有钱啊,既然上次他愿意给你一百万,我相信,这次你跟他要钱,他不会不给的。”白玉萍贪得无厌的说着。
他们刚来粤都,很多地方是需要用钱的,而且她还有个女儿要养呢,她现在正读高中,花费的地方多的是。
陶宏铮正收拾着行李,对于白玉萍贪婪的话,身体微微一僵,却并没有表态,任由她从陶舒画身上捞到好处。
“白玉萍,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我记得陶筱蔷正在粤都名校读书,以我老公的势力,如果要让她滚出名校,你觉得怎么样?”陶舒画深吸口气,不再如羔羊般任由他们欺负,本来她是不打算用陶筱蔷威胁她的,毕竟她跟她无冤无仇,可除了这个,她已经想不出用任何办法牵制白玉萍了。
她很疼陶筱蔷,几乎把她宠出公主病了,她能读名校也是因为白玉萍在她手里拿的钱,塞了一部分钱给那个校长,她才如愿上了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