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无视她的抗拒。
“晴儿,晴儿。”
陶舒画身体僵硬,仿佛冰冻住了般,感觉到冷冷寒意蔓延,眼泪肆意而流,心痛难忍。
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然而,却成功的刺伤了她。
激-情过后,得到满足的霍安形大字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冷峻魅惑的轮廓有几分疲倦。
陶舒画双瞳黯然神伤的转过,微微瞥着他如艺术般完美的脸庞,心脏骤然一紧,双手护着心脏部位,血腥般的味道弥漫开来。
手腕和脚腕都留下挣扎过的痕迹,显得刺目万分,然而,她却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想离开这间令她窒息的房间。
有他在的地方,都已经让她彻底感到难受,她不知道在这场无爱的婚姻能坚持多久。
*
第二天早晨,温暖如春的昔阳在天边升起,霍安睁开清冷的黑眸,敏锐深沉的环视了一周,昨晚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在脑海回荡。
从床上撑起身子,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该死,昨天晚上,他失控了。
想到昨晚的残暴,冰凉无情的心居然涌起一丝愧意,不,他不应该感到歉意,是那个贱人自找的,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嫁给他,他也就不会折磨她,伤害她。
所以他绝不会心软。
霍安将心底那一丝怪异的情絮扼杀摇篮,大掌冷酷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直接往浴室前去梳洗。
陶舒画正在厨房准备着早餐,清秀温婉的脸蛋有几分苍白,双腿酸痛而隐忍着。
即使身心被他伤的千疮百孔,她还是一大早起来给他准备好早餐。
她想恨他,可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呢?她现在只想赎罪,等她替那个人还清所有债务的时候,她就不用再受煎熬,不用再让他承受这场无爱的婚姻痛苦着。
十几分钟后,霍安从卧室出来,焕然一新的形象,西装革履,刘海贴着额头,冷酷而魅惑邪肆。
看到厨房忙活的那抹苗条倩影,冷峻的轮廓微微一怔,那温婉贤惠的气质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母亲。
印象中,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贤惠的女人,她不仅能将家庭照顾的井井有条,还能帮外公一起打理公司。
陶舒画盛好白粥,转身准备端到餐桌上,可一看到身后高大冷峻的霍安,顿时心猛然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还冒着热气的白粥微微溅到她白皙的手背,顿时让她吃痛,却强忍着不让他发现异样。
“你、你醒了。”陶舒画勉强的流露出婉约的笑容,秀气的脸蛋有些不知所措,将白粥放在餐桌上,一时间,氛围尴尬不已。
霍安从思绪中回过神,深沉幽暗的瞳孔凶狠一骤,气息仿佛能结成冰似的,冷了下来。
“早餐做好了,吃点再去公司吧。”陶舒画苍白的脸色让人忍不住怜惜,可看在霍安眼里,却被解释成在装可怜。
将烦躁的情绪掩在心里,面无表情的走到餐桌上,邪肆的唇角勾起鄙夷的弧度。
优雅的端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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