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般在揪紧着我的心脏。
“爸爸,爸爸!”
那个孩子紧紧地抱住了朝惟辞的脖颈不肯撒手,哭着叫着,我见过那个孩子,她是时慕菲的女儿,却和她并不是很亲密,现在却和朝惟辞这么亲密,想必关系是比与时慕菲的还要更好了。
“朝总,谢谢您找到自己的女儿,也祝福您找回自己的真爱,也不亏我和你演了一场,这几个月来你亲我爱的戏了。”
拿过不知所措的神父的手中的话筒,我大大地咧着唇,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如何发出来的,只知道让自己假装的自然又开心一些。
苏雨霏,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一点潇洒离场的资本……
摘下头上的新娘皇冠放在目光紧紧凝在我身上的朝惟辞旁边,我对着他笑了笑,便朝着门外走出去。
“雨霏,不可以走,不可以……”
我的手被他狠狠地握住,他像是全身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半跪在地上,一手却死死地拉住我的手,眸间的冷静变成了天崩地裂的情绪翻滚着。
他眸间倒映着一个咧唇不停地笑着,眼眶却已经红了一半,死死忍住的女人,她眼中像是被熄灭了最后一点星光,死寂灰暗,只余下一个躯壳。
我垂眸看着朝惟辞握住我的手,那只手上是他送给我的钻戒,我一点点,在他祈求的情绪扩散的眼中,把手渐渐抽了出来,那枚戒指便留在了他的手中。
他的眸间,我笑得绝望又决绝,“朝惟辞,最后一次,我祝你和时慕菲渣男贱女,天生相配。”
不顾身后朝惟辞的声音,我从门口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冲了出去。
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惊讶的目光中,我冲上了车,报了我家的地址。
远远的,便从后视镜看见朝惟辞开着车追了上来。
“要停吗?”
司机看了看开口。
“五百块,甩掉他。”
我靠倒在后椅上开口,司机马上明白,不过两分钟就已经看不见了朝惟辞的车影。
“小姐,需要纸巾吗?”
司机突然开口,我抬起头,便从后视镜里面看见一个女人已经哭花了的脸,本来精致的妆容已经像是小丑的妆容一样,可笑地很。
“谢谢……”
我接过他手中的纸,却是弯了弯唇,带起耳机听着刚才没有听完的歌。
在里面的男歌手唱地撕心裂肺的同时我哭地声嘶力竭。
明知这是是一场意外
你会不会来
如果这是一场重伤害
你会不会来……
朝惟辞,我明知我和你的相遇不过是场意外,我却依旧会来。
我明知道选择相信你的结果可能是一场最伤害,我却依旧前来……
可是,在我以我对你的信任为筹码的这场赌局中,我输了,输地粉身碎骨,输地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