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安晚做了一个梦。
更确切的来说,是一个有傅君的梦……
彼此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她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耳边是他一句又句话的我爱你。
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他问她爱不爱他。
安晚翻身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用行动来回答着他的问题,特别凶猛的动作,坐在他的身上,安晚几乎要觉得那个人不是自己。
摇摇晃晃的,在这场梦里,她占主导的位置,甚至连着最后,她都在他的身上,最后时刻,她醒了过来。
睁着眼睛,望着一片黑暗的房间,脑海里,还是刚才梦里的场景,特别特别的真实,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烫烫的。
她怎么做了个这样的梦?
她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这个年轻,还做春,梦!
身上全是汗,而且那个位置很不舒服,湿湿的,她羞得不得了,然后半夜起来去洗澡换衣服。
肯定是那天在车里,他对她的举动刻在了脑海里,今天叶清来送她邀请函,回来的时候,她还想着他还真的说话算数,说过一个月就一个月,连面都不见。
也许,这才是今晚梦到他的原因。
再次躺下床,安晚没有了一点的睡意。
便出了房间,看到江晨橙所在的客房还亮着灯,这个时间点,还没有睡觉?
安晚过去敲门。
江晨橙打开门,灯光下,她的脸红红的。
“橙橙,你怎么了?”
“晚晚姐,我有些不舒服。”
安晚急忙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非常的烫,紧张的说,“橙橙,你发烧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江晨橙摇头,一想到江晨皓在医院,她就不要去。“晚晚姐,我不想去,你家里有没有退烧的药,我吃了睡觉,明天醒来就会没事了。”
“不行,你的额头这么烫,要是真烧出毛病来,我怎么付得起这个责任?”安晚急忙拒绝,额头这么烫,应该属于高烧类。
“晚晚姐,求求你了。”江晨橙抱着安晚的手臂撒娇,“我不想要去医院,晚晚姐,就给我点药吃好不好?”
江晨橙说着,眼睛都红了。
安晚看着心疼死了!她脖子上的痕迹还那么清楚,那江晨皓怎么也下得了嘴?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却还要虐待着她。
简直就是人渣。
“那我去叫医生过来,你在家里等着。”安晚记得别墅区这里有个医院,急忙换了衣服,拿着车钥匙出门。
隔着院子里的铁门,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马路上的车子。
还是黑色的路虎,停在正对面,跟那晚在海苑湾一样,只是这一刻,没有下雪,她也不是来给他送钱包。
白色的宝马开出去,坐在路虎车里的男人瞬间下车。
这是,那晚后,俩人第一次碰面。
傅君挡在车身前,安晚按了一下喇叭,大深夜的,也不敢狂按,怕吵到别人,只能摇下车窗,“我要出去,麻烦让一让。”
“去哪里?”
“橙橙在发烧,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我打电话叫人过来。”傅君说完,已经掏出手机,安晚坐在车里,只听到他对电话那边说了这边的地址。
“大晚上,一个女人出去十分不案例,你就不知道安全?”傅君挂了电话,便皱着眉头对安晚说教。
“情况不一样,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呆在那里干什么?”
“路过。”
“……”敬亭山跟这里,可是一个南一个北,这样的理由难道他不觉得牵扯吗?安晚把车子退回院子里,傅君自然也跟着进来。
她下车,他便站在她身边,然后把手里的风衣披在她身上,温和的说道,“晚上出来也不知道穿厚一些,你看,脸都冻红了。”
这不是冻红的……真实的原因,安晚当然不可能说。
大衣上,渗着男人淡淡的味道,跟她梦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些露,骨的画面顷刻间涌出在脑海里。
安晚觉得脸发烫。
难道,真的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吗?她还没有到呢,竟然就开始做这种梦了!
紧绷着身体往旁边挪了一下,拉开俩人的距离,她才问道,“傅先生,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来吗?”
“十五分钟到。”
站在门口,安晚总觉得要是请他进去坐坐这样的话,说出来不太好,所以,就一起站在门口等吧。
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傅君一双眼睛却像粘在了她身上似的,那种目光,让安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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