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去解释?我迷糊了,在我心底深处隐隐地升起了一种感觉,这好像是一场游戏,但我不知道谁是庄家。
我回到了安全屋,发现黑影还在,我就走了上去,说:你那天晚上,给我的第三个提示,就是这样的吧?
说着,我就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大半个上身,都是我流下来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黑影点了点头。
还真是他给我的提示啊。
我默然了一会儿,就蹲了下来,朝着火炭上添了几根柴火。
篝火很快地就亮了起来,把屋内照得一片光明。此时我没有任何睡意,相信每个劫后余生的人,在这个时候都睡不着的了,要真的有,我绝对想象不出,他的心有多大才行。
无事可做,也无聊至极,而且我很迫切地想知道,我她妈的又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头发又回到了我的身上了。
我伸出了手指,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头发延伸出来。
接着感到背脊梁一痛,下意识地就睁开了眼,我想伸手去摸,然而我的手还没贴到背上,就传来了一阵怪异的触感,这让我停止了所有动作,像一根木头一般愣住了。
我也失去了摸下去的勇气。
半响,我缓缓地转过了身体。
借着火光,我看到了无法想像的一幕!墙壁上我的投影,无数根发丝从我的整条背脊梁延伸出了一米多长,它们像海底里的海草,自主地摇拽着,宛如拥有了生命。
“怎么会有那么多!”我心底发毛,惊骇地脱口而出。
我明明记得,当初在我体内的头发,至多也只是十几根,可是从现在看来,从我体内延伸出来的头发,何止成千上万!
这种情景,让我情不自禁地又联想到,罗布泊地底洞穴里的那一具河底凶尸。是不是说,再不用多久,我也会像他那般的下场?
我不寒而栗。
要是结果无法改变,那么我情愿死得痛痛快快,谁她妈愿意变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
正在这时,一道分辨不清男女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里:始于想象,止于想象。
我猛然转过头,黑影却像一块耸立了万年的礁石,但我知道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这算不算得上是第四个提示?为什么他也知道这句话?
突然间我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那就是太平学校所有发生的事,我对此的了解,还是止于冰山一角。
然而我也清楚得很,我的想法从来没有偏离过,只不过我找不到那关键的一点,只要让我找到了,那么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墙壁上自己的投影,我才驱动意念,把长在我身后的头发给收了回去。
王大炮化为无数肉块,那是我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头发从我的身体里破体而出。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头发能感知到我的危险,那是不是说,我遇上什么事,叶秋都会心有所感?
这太可怕了,这也就意味着,我所有的个人隐私,都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时不时的我往篝火里添上一根干柴,黑影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和他就这么僵持到了早上,天一亮开,黑影就消失了。
也在这时,刺猬行了起来,她坐在床上像只小猫一般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阿欠,其后才发现了安全屋的状况。
她惊呼一声:怎么回事?哥,难道昨晚冰尸又来捣乱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还让她别紧张,因为我相信这件事很快就能得以解决了。
刺猬在内疚的同时,也显得闷闷不乐,她突然对我说:你说,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霍然一惊,说:瞎说什么呢,你不是好好的嘛,如果你真有问题,我还会那么轻松?来,你看看我,看我这精神状态是不是装出来的?
刺猬之所以这样,完全是由黑影所致,而我察觉到,黑影没有加害刺猬的心思,其中原因难明,但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真要出什么事,黑影也会照看着刺猬。
不怕说,昨晚我重获自己的能力之后,确实是心情大好,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叶秋的事,见步行步见路行路。虽然头发不知为什么又回到了我的体内,但是如果没有它,昨晚我就已经一命呜呼。
我想大不了回去以后,再叫洪武给一颗那样的药丸。
而且,有一点值得一提自从我失去了这些能力以后,干什么都束手束脚的。我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没错,可我遇上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正常人处理不过来的事情。
刺猬对我的话将信将疑,不过她心思敏感,自然也能看得出我有没有作假,没多长时间,她也就放松下来。
我和她吃过了一点东西,就提议收拾行李回村。
刺猬看着我说:咱们不是被赶出来了吗,在这个时候回村,可能会摊上麻烦,难道说你想到办法解决了?
我咧了咧嘴,说:你别慌张,这样,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好吧。”刺猬显得莫名其妙,也没说什么,而是同意了我这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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