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呀,你和你爸刚死没几天,这两个外来人就勾结村里的窝囊废,来欺负我们母子俩啊......”翠花呜咽着,用一种恨不得择人而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我和刺猬赌咒着:“儿呀,你要是在天有灵,做鬼也一定不要放过他们啊,呜呜......”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这菜窖子中,显得无比渗人,翠花赤红着眼睛不断地咒骂着,让我们这一大帮人也顶不住了,纷纷钻了出去。
陡然,菜窖子的洞口,飘出了翠花空洞的声音:王大炮,刚才你们答应的条件不要忘记了,这两个外乡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们,希望你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虽然他们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眼神里的那种不满,却是毫不掩饰。
我能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被一个外来人忽悠了,对自己村里的寡妇,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传出去,怎么也不好说话,他们都算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这是一件相当没面子的事情。
然而我的初衷只是想帮忙而已,我也想不到会弄砸了,搞到最后会这么难堪,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罢。
我叹了口气,招呼上刺猬和孙大师,还有王大牛就往回走,刚出了门,王大炮就赶了上来。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笑了笑,说:王大炮,这雪还在下着,而且也不小,能不能让雪停了,才走?
王大炮低着头,为难地道:这......
“我明白了,今天傍晚之前,我们会离开村子。”我微微笑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兄弟,其实我也不想......”
“我知道了,你回去把我的话告诉他们一声吧,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与刺猬和孙大师朝着原路返回。
等走出了一段距离,刺猬突然对我说道:哥,那王大炮,好像有些问题。
我点了点头,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吧。
回到了王大牛的家里,王大炮就拿过了一瓶酒和四个杯子,大家都在默默地喝着酒,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良久,王大牛开口了:李兄弟,你们真的要走?这雪天出山很难,我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不以为意的说:王哥,你就别说了,这事既然都答应下来,那就得做到,愿赌服输。
这事远远没有处理好,我又怎么甘心就这么走了,我不是不服输,而是放心不下王大牛,不过一时之间又没有更好的方法。
我说:王哥,要不这样,你也和我们先离开一段时日,要不然我实在是不放心,王四两他们三人的失踪,我确定与翠花逃脱不了关系,我怕等我们一走,她就会转过头来对付你了。
这个可不是我胡乱猜测,我当过兵,也执行过一些特别任务,当然知道一个人在杀了人以后,总会在不经意之间,会泄露出一些让人不舒服的戾气,而翠花身上就有,而且还很浓郁,她眼神里闪过的凶光,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这个......”王大牛显得很纠结。
“你们也不用想了,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孙大师突然在一旁说道。
我心中一动,顿时就问他有什么方法,忽悠之所以能成为忽悠,那是因为他们的脑袋,总会冒出一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想法。
孙大师捻着他的山羊须,悠然地说道:这太简单了,这些事你们没处理完,又舍不得现在就走,为今之计就只能上山上的安全屋里了,在上面住着,还可以随时观察着这村子的动静,岂不是两全其美。
“咦,这老神棍的主意还不错!”刺猬在一旁吃惊的道。
可是王大牛却不愿意了,他大吃一惊的道:等等,这恐怕不妥当啊!这山里有山神,我们就这么上去,会冲撞了的!
我听罢微微一愣,这的确也是个问题,虽然我不太相信有什么山神,但是却无法百分之二百的确定,再说,就算没有山神,那也还有黄皮子精。
哪怕也没有黄皮子精,要知道这时候是冬天,还下着雪,外面的气温,好歹也有零下二十度以下。安全屋不大透风,可那冷空气是无缝不入的,纵使是点燃篝火,那也不太保险。
“怂什么!”孙大师两眼一鼓,没好气的说道:“山神不会生气的,我一个老头子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来着?”
王大牛想了想,犹豫不决的说:那也是,我们自带干粮,不打山上的猎物,那应该不要紧,可是那黄皮子......怎么办?
很显然,王大牛也想到了这一点,明面上黄皮子精并不能对我们做些什么,怕就怕在他在背后下阴招害人,这应该也是他一贯害人的手法,最简单的,比如在你睡着的时候,你就提防不了了。
“有我在你们还怕什么?跟我上山,我保你们周全!”孙大师拍了拍自己干瘦的胸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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