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连续三天晚上,每天晚上黑影都跟我说点什么,今晚他这个动作,都有几个意思?
一,钥匙;二,回家;三......心跳?心脏?
慢慢的一理顺,脉络就开始清晰起来,而我也激动了。
钥匙,刚开始我不知道钥匙是什么意思,但是如今一贯连起来,我怎么还不明白,黑影说的钥匙,其实就是我刚进太平学校那会儿,叶秋给我的那一串钥匙。
第二个就是回家,我可不可以认为,有了钥匙,就能回家?
至于今晚黑影暗示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还真是经历了几个阶段,刚开始是会跳动的,后来被吴小双刺了一刀,就不会跳了,再后来,又跳了,再再后来,又不跳了,再再再后来,到目前为止,依然是活蹦乱跳着。
然而这一次的重新跳动,我却没有了那个催眠的能力,是不是说这里面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是不是说......只要我想办法让心跳停止,我就会像以前那样?
想,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让我尝试,那还是免了,这个黑影,我一点都不了解,更不清楚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傻子都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人说的话,更何况站在我面前的这黑影,连个人也不是,孙大师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记得有人对我说过,不能离开太平学校超过七天。
那次罗布泊一行,远远不止七天了,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除了那个长满头发的河底凶尸,还有那只女鬼,她告诉了我,关于真于假那件事,权且,这是一个提示?
再者就是回家了,回了两次,第一次我发现了别人看不到我,第二次,也就是最近过年那次,老大嫂,老二嫂,李爱国,他们都一块死了,最怪的一点是,村里的公庙自燃着火。
这样一罗列下来,顿时把自己吓得满头大汗,之前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可是在这时一回想起来,我觉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在不知不觉中掌控着我!
叶秋是镜灵没错,但我知道她还没有那么大能耐,难道说这黑影,还要凌驾与叶秋之上?
我瞪着黑影,莫名奇妙地就问了出来:当时我还在老家,公庙那一把火,是不是你给放的?
老天作证,我只是想问问,就问问,从来不奢求黑影会给我答案或者是有所反应。
但是在这个时候,黑影竟然点了点头。
我微微一愣神,顿时就汗毛炸起,我的脑袋在短短的一秒钟,就彻底短路了。
“为什么?”
黑影没反应。
“还有什么你做过的,而我又不知道的事?”
还是没反应。
我一个失神,正搜肠刮肚地想着,这黑影是不是一早就存在与我们之间的时候,他居然消失不见了。
这时我真恨不得给自己来一个耳光,问得那么多,又那么的直接,偏偏不问重点。
我只是一时想不出来而已,只要给我多点时间,我一定能问出最关键的几个问题的。
人就是这样,事到关头,偏偏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是我太急了,如果我再有耐心点,那么黑影就不会走了。
也不知明晚,他还会不会出现?
我懊悔得要命,突如其来的一阵心烦气躁,让我再也淡定不了了,我起身摸黑找到了一瓶酒,咕噜咕噜的一口就一干而净。
喝过了酒,我冷静了不少,回头想想这也不对,要是真的这样,黑影为什么会每个晚上都对刺猬唱歌?
在还没去罗布泊之前,我是不认识刺猬的,根本就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刺猬这号人物。
所以,刺猬和青铜镜,严格来说,是扯不上关系的。
该不会是......我心中一紧,该不会是在罗布泊的地下洞穴,黑影就跟着出来了?
不会不会!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黑影不出现,而是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如果真的是从那里带出来的,那之前的假设就统统不成立了,这一定有我疏漏了的地方。
上次跟刺猬聊到她做梦那一点,却还没说完,不行,等天亮以后,我必须地问问这件事。
打定了主意,我再也睡不着了,哪怕是喝了一整瓶白酒,脑袋晕乎乎的,却是异常清醒。但我要细想一件事,又茫茫然的飘起了白雾。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麻利地洗簌了一番,就等着刺猬起床。
到早上七点,刺猬起来了,我凑了上去,笑着问道:刺猬,昨晚睡得香不香?
“哈欠......还行,哥,你眼睛怎么那么红,还有一股酒味。”刺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说:“难道你昨晚没睡过?今天咱们还得去调查一下那三个失踪的人呢,你能不能撑得住,实在是不行,咱们明天再去好了。”
我愕然地看着刺猬,这她妈的,事儿真多!这件事得赶快解决才行,不然迟则会再生变故!
最终,我咬了咬牙,还是咽下了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正所谓来日方长,这距离太平学校好几千公里,再急也不急着一时。
眼下,还是得先处理一下王四两,王忠,王实三人失踪的事再说,而且我几乎可以确定,翠花是凶手了。
如果孙大师说的都是真的,并不是精怪所为,而是人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