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双环抱双肩,不断用手摩擦着自己的胳膊,好像很冷的样子。
我慌忙地应允,却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我问:我们这些人里的来历都清楚了,可是,我爸妈真要是假冒的话,他们的身份又是谁?
吴小双摇摇头说不清楚,她说,可能也是被老张迷惑了的两个人吧。
“不对,是老陈把你介绍给了我妈,然后我们才这样认识的,老张......既然要玩这个游戏,为什么还要在几百公里之外找两个不相干的人来冒充我的父母?”我不禁打了个激灵,说道:“里面肯定还有蹊跷!”
吴小双踌躇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们回你老家看看那就清楚了。”
我说:“那好,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在车站汇合。”
吴小双当即问道:“你不跟我一起?”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行,要是让老张发觉到我的异常,还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后果。”
结账以后我和吴小双就分开了,目视她上了一辆出租以后,我就回到了医院。
洪武一看我进来,说:死去哪里了,怎么不给我买点宵夜回来。
我表情僵硬地笑了一下,说:忍忍就行了,要不打个电话叫外卖。
洪武哼了一声,就偏过了头。
看得出他不是真的想要吃宵夜,而是有很多心事,所以想找个话题和我扯一扯罢了。
突然。
“你......”
“你......”
我和洪武异口同声,随即又相顾愕然。
洪武反应极快,说:“你先说!”
说,还是不说?可是我刚答应了吴小双,在还没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只能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要是不说的话,或许以后我会后悔的,要说到解决办法,让我和吴小双两个门外汉怎么想?洪武是抓鬼大师,他要是想不出办法的话,恐怕我们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毕竟他当初解决了邪镜里的很多冤魂。
再说一句,洪武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而我们每个人都还在老张的迷幻术里沉沦着,这还不能说明他有手段吗?
思前想后之下,我还是把我所想到的猜测都说了出来,为什么说是猜测,因为我发现从一而终,自己的推断就没一条完全正确过。
我说完以后,问洪武是怎么想的。
他看了我一眼就松了口气,说:我的确是被你那句话所提醒了,而且我们的推断都相差无异,明天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
我苦笑地说:我也想你陪同我一起去,可是你的脑袋还没好,就留在这里养伤吧。
洪武慌忙地摇着头,说:他大爷的,我都被耍了几十年,这一趟我肯定要去,再说我的伤都好了。
说着,他就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缠在脑袋上的纱布。我一看之下,还真是好得差不多,想想也是,自己被吴小双捅了一刀,现在还不是结疤愈合了。
转而我又问道:要是明天他们来人,看见我们都不在了,你说该怎么办为好?咱们的魂魄还在邪镜里面呢!
洪武瞪了我一眼几乎要吼起来:就算我们都在,魂魄也不是还在那里!
第二天我和洪武早早起了床,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吴小双,她这时候也准备出门了,于是我们连洗漱都顾不上就逃命似地飞奔向车站。
我想把手机都关了的,但是却被洪武阻止了,他说:关机了的话,反而马上会引起老张的注意,如果他打电话来,我们找个借口也能拖延个一时半刻的。
去到了车站,吴小双看见洪武就把我扯到了一边,她低声地说:你怎么又把他给带来了?
我说:不管如何他都是抓鬼大师,如果不带上他,就算我们找到了真相,之后我们还不是没有办法,你能对付那个邪物吗?
吴小双楞了一下,说: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们就马上上车吧。
我叹了口气,说:上车?这么早哪里有长途汽车啊,都还没到五点呢。
吴小双指了指一边的奥迪,说:那不就是了。
得知这辆车是吴小双的之后,我也就惊讶了一下,她是富二代,她没一辆车似乎也说不过去。
一上高速公路后,吴小双就把车子开得飞快,但我和洪武却嫌慢了,不断地催能不能更快一点。我们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也总比继续当那一面邪镜的玩偶好,至于什么超速罚单之类的是完全顾不上了。
早上九点,在一路疾驰下,终于回到了我家的大门口。
我赶紧跳下车,就走进了大门。
刚好,我妈在院子里喂鸡,她一看见我就惊喜地喊道:他爹,咱们正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