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说说咱们的上任都怎么了,他对我说的是,总之女生宿舍的保安,都失踪了,不见了。
第四任也就是毛兴学,他不是还在嘛。
因此我抓住了这个语病,说道:难道我不是吗,你也还在这里,怎么说四任都不见了呢?
我以为他刚才说漏了一位,便提醒了一下。谁知毛兴学脸上带着嘲弄,看着我说道:“谁说我在这里了,这个根本不是我,这个也不是你,想要把自己找回来,你只有继续在太平学校干下去。”
不是说我不信毛兴学,但也不是百分之二百的相信,因为我明白,逢人说鬼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些许夸张的成份。
比如说鬼故事吓人,你从别处听来一个鬼故事,说给别人听的时候,肯定也会渲染上两分恐怖的色彩上去。
事已至此,似乎也没什么要问的了,我沉默了一下,对毛兴学说我要回去了,你要多多保重之类的话。说完就站起身,拍拍屁股就要扯乎。
这时毛兴学在我背后,突然淡淡地说道:“对了,谢谢你的烧鸭和酒,还有,我提醒你两点。一,他们的话,任何一个都不能相信;二,值班的时候,千万不要想着看六楼第四间寝室。”
我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开去,并不是说我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毛兴学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不再鸟他。
而是我听了这么久,心里瘆得慌,我是本着逃离的心态走的,跟毛兴学谈论的话题,实在是让我感到太过压抑了。
要知道让一个无神论者相信鬼神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当那个无神论者亲身经历了一切之后,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估计都吓疯了。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不怕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当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地又是一愣,接着我无可奈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毛兴学最后说的两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们的话任何一个都不能相信。那个他们,具体指的是谁?
第二点就是让我别看六楼第四间寝室,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昨天晚上,那扇窗户被风吹上的时候,恰好窗户的落梢从里面关上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不是巧合?
我倒是一万个愿意相信这是巧合,要不是巧合的话,那又是谁在里面给关上的?
还有最重要的,是女生宿舍那两只女鬼,妈的她们到底想对我哪样,我居然忘了追问了。
跟毛兴学谈了那么长时间,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反而好像越来越多,到底是想要搞哪样啊。
跟老赵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学校。我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在校园里溜达起来。
在白天,太平学校在表面上看来,是再正常不过了,此时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下课了,学生们都嘻嘻哈哈地从教学楼出来,朝着饭堂里走过去。
我先前吃了一只鸭腿,又喝了点酒,因此不怎么饿,再说我也没啥心情吃东西。
等学生们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已经转了一圈,来到了女生宿舍的大门前。我在不断地对自己说好奇心害死猫,却还是忍不住来到这里。
当然,女生宿舍在白天的时候,我是不允许进去的,我只有静静地在铁门门外,凝神看向六楼第四寝室。
那是不是六楼女鬼藏身的地方?我越是想,就越觉得在与此同时,也有一双眼睛,在那间寝室透过玻璃定定地看着我。
这女生宿舍前四任保安,在我看来毛兴学才是最凄惨的,其余的都人间蒸发了,只有他变得疯疯癫癫,还不能远离太平学校,还一个劲说他把自己的魂给弄丢了。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么他弄丢了的魂,是否,这串钥匙就是答案?
总之他话里的意思是,我要是找不回自己的魂,下场再怎么好,都不会好得哪里去。
四把钥匙出现在我床头,多得自己没把它给扔了,不然的话我实在是想不出,会发生什么坏事情。自己原本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军人,想不到在退役一年后,居然会变成一个神神化化的人,妈的怕什么不好还怕鬼。
但那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我录下的那两段视频,正在无时无刻地告诉我,那都是真的。尤其是那段视频最后,窗户被关上,发出那声啪的巨响,还有落梢的声音,每当我看到那里,心脏都被压抑得几乎要跳停。
而在视频中,我的自言自语,在回忆的重叠之下,理智正在不断地告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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