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然后在三条和夏菲两人身上缠了几圈,将他们分别固定在陶小军和狗子两人的后背上。
下坡用了二十分钟,而往上爬却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陶小军毕竟从小习武,体力和耐力相当强悍,背着三条仍然爬在最前边,狗子就不行了,开始的时候还好,不过越往上坡度越陡,他便显得很吃力,爬几米,休息一会,爬几米,休息一会,我的体力比狗子还差,下山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此时只能跟在狗子后面爬爬停停,停停爬爬。
终于爬上了盘山公路,我直接躺在路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呼哧!呼哧……
同时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并且头顶还在冒着热气,体力严重超支。
狗子也好不到那里去,在田启的帮忙下,将昏迷的夏菲放在车子后排,陶小军也把三条放到了车子后排。
车子只能做五个人,而我们现在有六个人,陶小军开车,我从地上爬起来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狗子在后排照顾夏菲和三条两人,只剩下田启还站在车外。
我从钱夹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他的手里,说:“一会天亮了,拦辆车回蒙山市区,我们先把人送去蒙山医院。”
“浩哥,我害怕,你们不能扔下我不管啊。”田启直接拦在车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慌张。
我探出头去对他说:“没位置了。”
“我、我坐后背箱。”田启一脸着急的说道。
没办法,最后只好打开后背箱,他的个子不高,还真坐了进去。随后陶小军掉转车头,朝着蒙山市区疾驰而去。
三条此时也昏迷了过去,夏菲一直没有清醒,两人的情况十分危机,我坐在车子里休息了一会,有了一点精神之后,掏出口袋里的两部手机,仔细的检查起来。
对方看起来绝对是专业杀手,两部手机里没有一个号码,通话记录也删除了,估摸着手机卡肯定也不是本人身份证登记,这令我十分的郁闷。
“也许还会有人往这两部手机里打电话。”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随后将两部手机扔进了车子的储物盒里。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车停在了蒙山人民医院,随后三条和夏菲两人被送进了急救室。
我走到楼梯间点了一根烟,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熊兵打了一个电话:“喂,熊哥。”
“阿浩,我这边还没有线索。”熊兵声音有点迷糊,估摸着又熬了一个晚上。
“熊哥,三条和夏菲都找到了,他们的车子翻进了山谷里,现在我们已经把他们两人救了出来,送进了蒙山人民医院。”我将晚上的事情大体上讲了一遍。
“怎么不早告诉我?”熊兵说。
“救人如救火,当时只想着快点赶过来,没来得及通知你。”我说。
“绑匪呢?”熊兵问。
“都死了,现在尸体和三菱越野车还在山谷里。”我说。
“嗯,我马上组织警力赶过去,同时协调一下蒙山那边的同行。”熊兵说。
接着他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我一一回答,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天已经大亮,田启出去买了早餐,我们四个人守在急诊室外边吃边等。二个多小时之后,三条被推了出来。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四人围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医生询问道。
“多处软组织搓伤,左边肋骨断了三根,右边肋骨断了一根,头部受到撞击,引起脑震荡,左大腿被异物刺入,还好没伤到骨头,没有生命危险,二十四小时之内应该会醒过来。”医生回答道。
“谢谢医生,另一个女孩呢?”我急切的询问着夏菲的情况。
“那名女孩有点严重,脑袋受到过剧烈撞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身体多处骨折,一会她的主治医生出来,你再详细询问吧。”三十多岁的医生说了一句,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狗子还在急救室等夏菲,我和陶小军跟护士一块将昏迷的三条推进了病房。
安排好了三条之后,陶小军守着,我又返回了急诊室门口陪着狗子:“没事的。”我说。
“嗯!”狗子应了一声,脸色很难看,一脸担心的表情。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夏菲才被推出来,狗子马上对给夏菲手术的中年女医生询问道:“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除了全身五处骨折之外,最主要是后脑受到了撞击,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能不能醒过来,不好说。”
“啊!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狗子情绪有点激动,我马上抱住了他,说:“狗子,夏菲肯定会醒过来的。”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三条苏醒了过来,当时我和陶小军正在病床旁边守着他。
“浩哥,小军!”三条睁开眼睛之后,发出微弱的声音。
“三条,你终于醒了,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会事?”我问。
“浩哥,那天晚上你和小军离开没多久,从水吧后门摸进来两个人,二话不说把我和夏菲打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一辆三菱越野车里,车子停在一片树林之中,当时我透过车窗看到两名男子正对夏菲拳打脚踢,好像在逼问她什么事情。”三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