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血盟来袭顶多派出个伯爵带队就不得了,毕竟我这边只是个分据点,然而我却忘了,我这边,有古丽的存在,联盟协议失去效用后,古丽这个对于血族来说相当于耻辱一般的叛徒自然就是首当其冲的目标。
血盟的人也是够看得起我这个小据点的,一下来了两个伯爵,带着过百的血族,一路碾压进来,所过之处碰到的幸存者全部被干掉了,连个活口都没留,以至于等他们攻到了门口,我们这边才反应过来。
面对这可以说强势至极的阵容,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怎么也没想到血盟会派出如此强大的阵容来对付我这边。
然而事已至此,也没退路可言,唯有一战而已。
斗志是有的,然而面对血盟这堪称碾压性的实力,我们并没有坚持太久就全线告破,被血族攻进了据点内,到的最后有战斗力的幸存者都被杀死了,剩下的都是没什么战力的普通幸存者。
一场鲜血的盛宴就此展开,血盟的人狞笑着开始了一边倒的杀戮,惨嚎尖叫惊呼响成一片,回荡在据点内,我一手建立的据点,就这么被血族给无情的摧毁了。
面对血族的大肆屠戮,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尽管我还没死,却离死也不远了,以一人之身对付两个伯爵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勉强了,自愈能力消耗殆尽,身上血铠早就维系不住崩散开来,一身的伤痕累累,连站着都有些不稳,更别提战斗了。
两个伯爵也没着急杀死我,而是带着猫戏老鼠的从容之色,搁边上看着摇摇欲坠却犹自死撑着的我。
我的呼吸很急促,身子微微颤抖着,没有理会好整以暇看着我的那两个伯爵,而是在四周张望着,试图找到邱娴温雯她们。
哪怕是死,我也想要见她们最后一面。
然而视线范围内却并没有两个女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掉了。
很奇怪的是,我心头并没有太多的悲痛,有的只是无力与挫败,曾经自认为的强大,在此刻看来,很是可笑。
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强大?
我闭上了眼睛,嘴角浮起一抹自嘲之意,不忍,也不想在去看已经沦为血族狩猎场的据点。
然而看不见不代表听不到,那一声声惨嚎和尖叫,如同针扎一般刺在我的心头,痛彻心扉。
无力回天,就是我此刻心境最真实的写照。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就这样吧,能够在末日中活这么久,也算是可以了。
唯一让我感到可惜的是,死也没能和邱娴温雯死在一起,这是我心头最后的遗憾。
见我闭上了眼睛一幅等死的模样,两个伯爵也没了什么兴致,一个伯爵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拳就擂击在我的胸膛上,失去血铠防护的我哪里扛得住,整个胸膛都凹了进去,身子被磅礴的力道带的飞了起来,而后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
这一摔让我浑身力气都是消散一空,别说动一下了,连睁个眼都费力的很。
不过我也没想着睁开,都要死了,何必让自己那么不舒服,既然改变不了结局,不如安静的死去。
从骨子里说,我其实一直都是个很懒怠的家伙,否则也不会老是当个甩手掌柜,将事情交给别人去做,能够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也算是运气爆表了。
只是现在看来,我的运气似乎也用到头了。
虽然心头仍然有一些不甘,一些懊恼,然而最多的,还是牵挂,对邱娴和温雯的牵挂,我死了,她们怎么办?
慢慢的,我的意识开始有了溃散的迹象,五感渐渐离体而去,最终,归于了虚无。
。。。。
四周漆黑一片,虚无的感觉弥漫其中,透着几分软绵绵的慵懒疲怠之意,意识如同一汪死水一般波澜不惊,沉寂至极。
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有两个问题很突然的就浮现了起来,如同一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一般,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我是谁?这是哪?
这两个疑问绞缠在一起,带来的是无比纠结的疼痛,涟漪也愈发的荡漾起来,并愈演愈烈,仿若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汹涌的波涛,让散开的意识开始汇聚到一起,最终,形成了完整的一片,而我,也从这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眼眸缓缓睁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是绿色的液体,很浓稠的那种,像是浆糊一般,包裹着我的身子,无数根细小的管子插在我的身上,带来隐约的疼痛,就好像阴雨天的绵绵细雨,让人不胜烦躁。
这种滋味不太舒服,让我眉头皱了起来,身子下意识的动弹挣扎了起来,刚开始还有点软弱无力,然而慢慢的,胸膛处一股热流出现并迅速散向了我的四肢八骸,仿佛一剂最强烈的补药一般,使得我的力气慢慢恢复过来,手脚划拉着绿色汁液往前扑腾了两下,脑袋撞了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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