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呕……”大约是喝的太多了,齐朗月的车刚刚开到国际酒店附近,覃向宴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还好吗?”
“有点难受,你先回去,我自己去酒店。至于覃家那边你帮我打声招呼。”覃向宴直起身来脸色苍白就道。
齐朗月下意识扫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国际酒店,咬咬牙就道:“我送你去。安顿好了我在走。”
本就难受,吐了一场浑身更是无力,覃向宴懒的争辩,齐朗月便当做这是默认了。顿时高兴的扶着他上了车,眨眼的功夫就进国际酒店的大门。
“坚持下,马上就好了。”办完了手续齐朗月扶着覃向宴焦急的奔进了电梯。这一会的功夫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猛不丁的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齐朗月变了脸叫:“你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记得小时候你偷吃酒心巧克力那次吗?肯定是这样!”
覃向宴昏昏沉沉的只回了句:“也许吧。”
说话间电梯已经停了下来。齐朗月匆匆将他带到了房间里,又是倒水又是擦洗,一番折腾下来足足过了半小时。那边的覃向宴脸色却依旧是惨白难看。
“你等我,我去买点药。”还是放心不下,齐朗月干脆蹦了出去。这一去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小时后了。等她再次回到酒店,覃向宴已经好转了许多,但神智却依旧迷糊。连她进来也没有太多知觉。
“向宴,喝点水。”几分钟后齐朗月站在了覃向宴床边。不知道是外面的夜风吹的还是其他原因,她脸色阴郁看起来也十分难看,甚至就是手指都在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可惜床上的覃向宴迷迷糊糊哪里能察觉到这些细微变化。齐朗月说喝水,他便由着她喂了几口,接着又迷糊的躺了下去。
齐朗月搓着手紧张的看着他,半刻喏喏道:“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好。小心点。”覃向宴眼睛都没有睁开的轻轻呢喃了句。齐朗月嗯了声,忐忑的又看他一眼。再接着才蹑手蹑脚的往出走……然而到了门口她却静静的矗立在原地。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好像落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得见似的。齐朗月额头上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那边床上的人。就这样任时间流淌,直到半小时后。
“呃……”覃向宴的一声轻微呻x吟如果猫爪拨动了齐朗月心尖。她瑟缩了下,睁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的盯着那边。
“水,好渴……”
床上的覃向宴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口,脸色莫名潮红了起来。贴着门板的齐朗月一时间手足无措,挣扎了下还是奔向了那边,迅速端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杯水递给他。
“你怎么还在这里?朗月?不,夏宁……”喝了水的覃向宴,不止是脸色潮红,就连眼睛现在都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并且毫无光彩焦点。
“我是朗月。不是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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