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如果能让我自己下楼,在珊瑚不在客厅的情况出门,就是最理想的情况。
那么,我和顾霖铃应该需要想个办法,将珊瑚引开。
“来了来了!我看到车头了!”
这时,一直窝在窗前的顾霖铃兴奋地喊了我一声,而后就跑到我身边。
她冲我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现在没时间了,你可以去和接头的人说。”
“接头的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难道在这条逃生路线的彼端,还有人在等着我?
然而顾霖铃并不打算进一步解释,她将我推到门口:“你将珊瑚喊上来,随便诌个理由,我会在浴室里牵制她,应该5分钟吧,足够你上车了。你喊完就去隔壁房间躲着,瞅准时机哟!”
说着顾霖铃就想将我推出去,我愣了一下,一只脚踏出去了才记得还有很重要的东西没有带上。
赶紧闪进房间,我径直走到窗前的桌子旁,将抽屉里包好的东西取出来。
顾霖铃看着我的动作,没有问是什么。
出门前,我看了一眼时钟,还有两分钟,已经听到门口响起两声喇叭声。
司机已经在等了。
我没有迟疑,先在门口喊了一声珊瑚,而后就闪进旁边的房间。
稍微打开一条缝,我看着珊瑚上楼,而后走进房间。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我刚才说的是浴室的热水器出了点问题,顾霖铃应该已经躲进浴室了,现在是我的机会。
小心地开门,我探头看了看情况,确认没有异常,才小心地打开门走出去。
不敢停留,我径直往楼下走,走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帽檐,生怕珊瑚突然从门内出来。
走得飞快,但我是踮着脚走的,幸好楼梯上有地毯,所以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我不知道顾霖铃和珊瑚说她早上要离开了没有,但现在总不能由我来说。
到一楼客厅的时候,我的精神紧张到了极点,甚至能感觉到额头的青筋在狂跳。
心脏已经聒噪得不像话,除了自己的心跳,其他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还有几步就是大门口了,我简直如同一个突然被释放的死刑犯,那种渴望光明和自由的感觉在胸腔中撞击,难以言表。
古铜色的门把,古朴却不失奢华,握上的瞬间,冰凉的金属触感仿佛带电一般,从温热的手心直贯脑后。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一把拉开门。
因为客厅里开着灯,但是外面还是凌尘的朦胧感,所以视线一时之间不太适应,一秒变黑。
我眨了眨眼睛,才看到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发着幽光,安静地等在那里。
回头望了一眼楼梯口的位置,珊瑚似乎还没发现,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踏步往外走,我忍住嘴角上扬。
“表小姐!”
却在这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
我刚踏出一步,珊瑚的声音便从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