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传话的,既然白门主不在,那么你可以把话带到吧。现在话已传到了也该回去复命了,两月后破天门将正式迎娶白锦儿。”
“袁峡师弟,这个似乎不妥吧,我没听说我哥哥要把女儿嫁给葛恒呀。”
“我们三公子看上了白锦儿。”
“他看上了我侄女,我侄女就要嫁给他?似乎葛恒这个人的品行很有问题,我觉得我哥哥不可能把女儿往火炕里推。”
袁峡一声冷笑:“白沧云,这个你说了不算,你女儿也说了不算,只要我们三公子要娶,你们就得嫁!反正两月后破天门就会来娶亲,你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就走。
这个文质彬彬的人是天炎宗的宗主白沧云的弟弟白沧海。
白沧海转向那黑色服饰的修士:“鞠御空师弟,要不你下午坐坐,有话我们好好说。”
鞠御空面色冰冷:“白长老,我也是代表鱼城堡来送消息的,我的消息已经送到,希望白长老转告你哥哥,告辞。”鞠御空说完一抱拳转身也离去了。
当两个人影消失在云海之中,白沧海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失,往远处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什么东西!狗仗人势的玩意儿。”
白沧海骂完阴沉着脸落回到地面上。
“看样子天炎宗似乎是遇到了麻烦呀。”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而且这麻烦还不小,破天门是北荒北区实力最强大的宗门。鱼城堡是北荒东部最大的宗门,而我们天炎宗似乎同时得罪了这两个宗门。”有人随声附和。
“若是这两个宗门同时和我们天炎宗过不去,那天炎宗岂不是很危险?”
“看来我们今年的运气真不怎么地,好不容易进了天炎宗却遇到这样的事情,唉!”有人开始悲观。
见身后的这些新来的弟子开始乱七八糟的议论,胖修士一声吼:“都愣着干什么,走!”
天炎宗的后山一处地势较低的山头就是杂役弟子的居住这所,这里有一大片数百间的木制房屋,有一层的也有两层的。
此时这些房屋里伸出无数个脑袋,好奇地看着江流他们这些新来的弟子。
这些都是原来的杂役弟子。
胖修士还有几个手下,他把这些新来的杂役弟子交给手下就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他的那几个手下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给这些新来的弟子分配房间。
有分配就有利益也就有黑幕存在,江流看到有人给这几个负责分配房间的人上了小费自然就分到了条件好一些的住处,而那些没上贡的弟子分到了房间条件就差一些。
江流和藏老二,齐弘泰以及乐炳山他们就分到了一间小屋,小的像鸟笼子一样的小屋,原因是他们都没有上贡,自然也就只能住这种鸡笼子了。
杂役弟子要所的工作很杂,砍柴、担水、烧炭、采石、修桥补路、盖楼建屋,这些都是杂役弟子份内的事情。
第二天,江流他们这些新来的弟子就开始参加劳动了。
江流先是采了两天的石头铺广场,第三天就被派到到炎山山脉后山的一座山上砍柴,每人每天要砍出一百担的柴。
一百担柴对这些修士来说不算是太难的事儿,但这也算是一项重体力的劳动了。
这对江流来说不算什么,区区百担柴而已,如果他愿意一天砍出上千担的柴也不过一会儿的事儿。
反正每次醒来后他都要经过重新的修炼,这些都是必经的程序,只是这次重新修炼的起点低了一些。
江流和几十个弟子就来到这座山脉下,这座山脉风景相当优美,各种树木参差交错林间各种野花盛开,不时有鸟鸣从树叶的缝隙间绕梁而来,辅以潺潺流水,很有几分世外桃园的意蕴。
只可惜,有人不让入这座小山,那是几个女修,一个个横眉竖目的活像被男人抛弃了一样。
“你们去那边那座山去砍柴,这座山今天封山谁都不许进入。”一个女修横眉竖眼地说道。
“这位师姐,为什么不让砍这座山?那座山可是远得很,是要累死人的。”乐炳山嬉皮笑脸地问。
那女修眼睛一瞪:“不为什么,就是不让你们进。”
“你要不说出个原因我们还非在这里砍柴不可,你爱咋地咋地。藏老二愣头青的劲头又上来了。
“敢!今天谁进去就打断谁的狗腿。”
“夕月,怎么回事儿?”一个柔柔的女音从林子里传来,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女子从林子里出来,手里举着两把绚丽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