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客人,基本上所有的房门都是虚掩着,我将一楼检查完,又将二楼给挨个看了一遍。
依旧没有人!
我强迫自己回想我们进店以后得每一个细节。
我下去洗澡回来,若愚就不见了,全然没有丝毫挣扎或打斗的痕迹。
依着若愚的伸手就算遇到大拿,除非对方一招制敌,否则也不至于连呼救都不可能啊!
我洗澡时镜子里的白影又是怎么回事?
旅馆里除了老两口,难道还隐藏着别人?
我回到屋子里,仔细的检查琢磨着,想象着若愚可能发生的情况。
屋子里的地板老旧,颜色貌似是暗红色。上面凌乱的有些脚印。剔除我自己的,然后有一双比较大的应该是若愚的,除此之外,竟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我脑子里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若愚是在房间里被带走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否则怎么解释还有余温的被子,没有外人脚印和打斗痕迹的屋子?
一想到若愚现在不知是生是死,我就又冲了下去,老头又躺回躺椅里,闭目听着含糊不清的广播。
“之前住在这里的客人,有无辜失踪的吗?”我怒吼道。直接掀开了吧台的挡板,直接走到了吧台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头。
这一看让我吓了一跳。难怪我先前能轻而易举的将老头给举起来,也难怪即使再年迈再瘦也不至于轻成那样!
老头的下半身从大腿根齐齐的断了,只留下两截软踏踏的裤管耷拉在躺椅上。
显得躺椅格外的大,格外的长。
老头睁开浑浊的眼睛,丝毫没见怒气,仿佛就是个枯树一样,没有了喜怒哀乐,“人找不到了?”
看着这样的场面,又是一个残废的老人,我声音不觉也就软了点,“老人家,先前是我冒犯了。只是我朋友无缘无故没了,我着急……”
老头的声音像是破风箱似的,“没事。老头子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还算克制的了!”
“那老人家,您能不能告诉我,我朋友究竟去哪儿了?”我问道。听着老头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些东西的。
老头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你看到的并非你看到的,你看不到的并非你看不到的!”
听着这绕口令一样的话,我感觉脑袋嗡嗡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想了想,我还是打算从浴室下手,既然那里有问题,只要我抓到了个线头,就一定能解开谜团。
估计是我闹的动静太大,回身的时候险些撞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老太太,老太太的独眼里有怨毒的光。半边被肉瘤覆盖住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肉瘤里不停的游走。
像是一只只埋在血管里的虫!
我正在气头上,也就没理会她,侧身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哗啦啦……
我将浴室的水阀打开,热水哗哗的留着。很快浴室里就满是蒸腾的雾气。
我站在镜子边,死死的盯着镜面,看着镜面从清楚到模糊。
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镜面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一分钟,五分钟,十五分钟……
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我的耐心也早已消磨殆尽。一拳捶在镜面上!
诡异的事发生了!
镜面居然完好无损!依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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