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未曾解释。
“永安候眼中了,哀家可成全不了你,陈墨禹是先帝认定的永安候继承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哀家下了废除陈墨禹世子之位的旨,岂不是违背了先帝意旨,永安候,你这般可是陷哀家于不义了。新帝还小,他,也是你的亲外孙。”陈如画冷冷的看着陈开,她现在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儿子的皇位,她不能出丝毫差错,不能给人任何把柄,而成开的请求,她便是有办法,她也不愿去做。
陈开脸色铁青,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突然,腾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臣知道太后一定有办法,还请太后一定帮臣。”陈开跪在地上,弯下了腰,磕下了头。现在陈子俊已经落在了陈墨禹的手中,他若是不赶紧断了陈墨禹的念想,就怕他会对子俊下毒手,那样,他就真的成了陈家的千古罪人。
陈如画站着看着陈开的动作,银牙紧咬。
“侯爷若真是有想法,不如去找摄政王,他掌的权可比哀家多。”陈如画冷冷看着陈开。
“哀家乏了,永安候退下吧,以后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便好好在永安候府养着吧。”陈如画扶着宫女的手,径直走过陈开身边,在他身后微微停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转身来开了正殿往偏殿而去。
陈开叹息着摇摇头,起身看着陈如画消失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可是旋即便被隐去,转身,往摄政王君卿漠离的王府赶去。
陈墨禹此时正在农家小院内,脸色气得铁青,这几人虽然是将陈子俊抓到了自己面前,可是嘴里说的那些话却让他恼羞不止。
“难道堂堂世子爷真的拿不出这区区的五千两银子,不可能吧,以前世子爷您就是随便去个花楼,花费的都不会比这少吧。”黑衣大汉嘲讽的看着陈墨禹说道。
陈墨禹沉声不语,他的手里确实连这一点点银子都没有。
“嘿嘿,您这要实在拿不出银子,那要不就拿您那块玉佩抵了吧,那块玉佩也能值个五千两了。”另一个黑衣大汉见陈墨禹不说话便继续讽刺道。
“再不然,您去跟许爷接五千两给我们哥儿几个也成,你看我们几个也是拿命在江湖上混口饭吃不容易,这桩差事要不是许爷保证,我们可都是拿了钱在做事的,现在是做了事再跟您拿钱,已经很给您面子了,您就不要因为几个小钱来为难我们哥儿几个了,你看成不?”
陈墨禹脸色铁青,那块玉佩怎么可能只值那区区五千两,就是五万两也绰绰有余了。
“把玉佩给我,我下午再给你五千两便是。”陈墨禹脸色铁青道,现在他只能再冒险去一趟京城中,不然他也确实没有办法拿出五千两来。
“世子爷在说笑吗?哈哈哈,如果我们把玉佩给了你,还让你走了,那我们哥儿几个这晚上不是白忙活了,世子爷,您就不要再说些七里八里的了,早点把钱给我们吧,我们哥儿几个是江湖人,可不怕你们这些官兵,更何况,世子爷现在还要靠着我手里的这个小崽子扳回一城。”大汉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他已经没有耐心再跟陈墨禹磨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