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
“我不明白,什么爱不爱的。也就是谈恋爱才会说这个字。你爸我们俩是媒人介绍的,不照样过得和和美美的吗!你不用说别的,这周去看看婚纱,元旦把婚给订了!”
“我不订!”
“不订也得订!”
“你去订吧,反正我不去!”
“你这个死丫头,存心气死我是不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懒得理你。我去跟我爸说。你要是还敢拦着,那我就去找才保生,我好好问问他,他家才梓是不是找不找女朋友们了,怎么非得在我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我看你敢!你要是敢去,我就死你手里!”
看着梅芳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东方青蓝不敢再吱声了,她看到她已经在心脏病发作的边缘,她可不敢再刺激母亲了。
梅芳哆哆嗦嗦地掏出药,倒出一片到嘴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东方青蓝急忙跑过来,帮她摩挲前胸拍打后背,出了一头的汗,十来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你这丫头,气死……我了。”
“妈,你别动不动吓我行不行?你这样我的魂都吓飞了。我是真地爱吴蔚,非常非常爱他。妈,没有他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他不是一般人,妈,他会很有出息的。我爸都说,他的成就将来会在爸之上。”
“你爸就帮你说话,你爱听什么你爸就说什么,他知道什么呀。这女人得嫁得好,不光是人好,家庭也得好。他一个农村人,能有什么好家庭?等你们结婚了,他那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来了,你吃得消吗?”
梅芳的手不停的摩挲着东方青蓝那头秀发,东方青蓝真地很郁闷,怎么就解不开母亲这个心结,她,她怎么就这么固执!
……
吴蔚来找赵亦铭。上次从京城回来,他并没有联系赵亦铭,也没有告诉他,他已经去过他家了。
赵亦铭还是老样子,一副雅痞的样子,见到他就抱住他一顿猛捶,“吴小蔚,你可越来越不结实了。你的肌肉呢?你的力量呢?是不是都被某女给抽去了?”
“滚你的。一点儿正形也没有。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你请!”
“当然是我请了。其实应该是你请,看在你一个小乡干部,工资水平比较低的情况下,还是我来请吧。”赵亦铭搂过吴蔚的肩膀,牛叉地拍着胸脯。
“切!什么时候都得是你请我,谁让你有钱。”
两个人钻进赵亦铭的车里,“还叫别人吗?不把你们家小蓝蓝叫出来?”
“别叫别人了。青蓝也别叫了。我有点私事儿想跟你聊聊,先找个咖啡馆或茶馆的吧。”
“真神秘。好咧,坐好,走咧——”
两个人来到一家不大的茶馆,很幽静,没有几个人。两个人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龙井和一些小茶点儿。
“什么事儿?说吧,别跟我讲大道理!”
“前些日子我去京城了。”
“去就去了吧,你不会是……”
“对,我认识了一个叫赵羽翀的男孩儿,正上高一。我们俩有个约定,他的成绩上来,他跟他切磋功夫。”
“那小子!整天就知道功夫功夫,功夫个头!”赵亦铭一脸无所谓。
“咱们情同手足,那我当着真人不说假话了。我也见到了你的父亲赵化成。”
“见到就见到呗。别跟我提他这个人。我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赵亦铭冷着一张脸,眼睛看也不看吴蔚。
吴蔚真不说话了,轻轻呷了一口茶水,又抓起一把开心果,“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赵亦铭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把盛开心果的小碟子抓了过来,“光知道自己吃,这是你自己的吗?!”
“亦铭,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态度,那我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现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不考虑你的感受,虽然我现在真地很为难。”
赵亦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的父亲跟我商量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成与不成,关键看你的态度。你要是让步了,这件事就成了;你要是一直坚持不让步,这件事可真就黄了。这件事,事关上万人的福祉。”
吴蔚的话十分沉重,让赵亦铭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