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嗓子也干起来。看到公园里有卖冷饮的,走过去买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
他抹了抹嘴角上的水珠,又朝着那条长凳走了过去。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等一晚上,他也要把那女的给等来。下雨,他就在那儿淋着;下刀子,为了那女的下半辈子的幸福,他找个锅顶着……然后十分钟一条短信,他就不信,他的一颗诚心打动不了那女的。
吴蔚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编着短信,走到了长凳面前,也没有发现东方青蓝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喂!”东方青蓝突然出声,吓了吴蔚一大跳,手机都掉地下了。
看到眼前这女的,吴蔚晃了神,这女的肯定是故意的,干吗打扮得这么漂亮?一件白色洋装,露着两条修长的腿,可恶的,好多人穿不出效果来的白色,被这女的整成了天使的颜色。她没把头发挽起来,而是松散地披在肩头,还整了几个卷,该死的好看!
吴蔚上前就把这女的抱到怀里,也不管公园里人多还是人少,搂着她的脑袋一顿猛啃。这东方青蓝哼哼着把他给推开了,抹着唇怒道:“你属狗的?咬我干什么!”
“就咬你,谁让你不理我!”吴蔚把这女的拉坐到自己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老看我干什么,不认识了?”东方青蓝呶着小嘴,娇俏而小霸道地问道。
“蓝蓝,你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还是咱俩心有灵犀,我正痛苦呢,你就出现了。你是我的‘安乃近’。”
东方青蓝被这没下线的比喻搞得哭笑不得,伸出小爪子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传奇妹妹才是你的‘安乃近’呢。”
男的“嗷”地喊了一嗓子,使劲摩挲着大腿,“蓝蓝,你身上怎么这么酸哪?”
东方青蓝知这男的在逗她,伸手又要掐。吴蔚赶紧抱住这女的,那小爪子掐在身上,很疼的——她深知哪里是痛点,恶劣地只掐一点点。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碍于公园里人来人往,也不好有太出格的动作——他们都不是那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越轨行为的人。
“你的事最后怎么说的?”东方青蓝一想那件事就特别生气。吴蔚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妈,居然想出这种拙劣的借口坑他,真是太可恶了。
听吴蔚说完最后的结果,东方青蓝眉头紧皱,“你们领导怎么能这样处理?”
“怎么了?”吴蔚不明所以。
“不给你一个说法?到底谁是谁非,组织上不得有个结论?就想让你背着这个黑锅一辈子这样了?”
“这怎么叫背黑锅?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
“那你真对那个姓王的怎么样了?”
“你说什么呢!”
“既然没有,那他们为什么不给你结论?”
“她都走了,我主持工作,这不是最好的结论吗?蓝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再怎么坑我,不是照样灰溜溜地回刘铁寨了吗?”
“你的心可真大。我猜,你现在当了牺牲品了。”
“牺牲品?什么意思?你说的也太言过其实了吧。”
“你呀!你的事我不会多管,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你前面这样那样的困境还有很多,得靠你自己的本事化解。或许现在我能帮你,但不代表我永远能帮你。路,还得靠自己去走。”
东方青蓝的政治智慧,从某种程度上,比吴蔚要强一些——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蓝蓝,你是不是挺后悔陪我走上这条路的?”吴蔚揽着她的肩头,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
“无所谓后悔不后悔,有所得就有所失,人生就是这样。”
“蓝蓝,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爱我。”
“谁说我爱你了?”
“啾——”坏了,耳垂被这男的给咬住了,那里,可是她的敏感点。
“松……开!”
“蓝蓝,想你……”这男的轻声呢喃,女的像被催眠了一样,被他拉着,两人一起走出了公园。
“媚儿想你了。把亦铭和媚儿一起叫出来吧。大家也好聚一聚,这一晃都好长时间没聚了。亦铭要是知道你出了这码子事儿,肯定幸灾乐祸地给你压惊。”女的开着车,感受到那男的炙热的目光,知道他没想好事,把车停到路边,给赵亦铭打电话。
等没想好事儿的男人醒过味儿来,东方青蓝已经把午餐安排妥了。
男的伸过脖子,贴在那女的耳边,“也好,吃完饭更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