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干爽的衣服又有点湿掉,这时候才感觉浑身疲惫的白浩南走进小院到了门口,正要推开房门,听见里面有女声在说话,反应过来于嘉理她们都住在自己房间里,这里是最干净的,起码也在旁边的勤务兵房间,就拍拍木门:“早点休息,我到营房里面跟他们谈点事就不过来了。”
没想到刚转身出了院子门,于嘉理就打开房门:“行,我跟着你去听听谈什么,完了再过来洗澡。”
白浩南翻白眼:“这是很明显的客套话,意思就是男女有别,我一大老爷们儿扎你们一堆女人里面干嘛。”
于嘉理也冒着雨跑出来,伸手踮脚抓了白浩南的耳朵拉拽:“快!以前你不就最喜欢跟一堆女人扎在一起鬼混么,我要是淋着了,可就要跟你一块儿再洗个澡了。”
白浩南笑起来,展开手臂帮于嘉理遮住雨点快步跑回屋里,果然已经给他烧了一大锅开水,其实之前勤务兵有商量说去拆迁城市里面拖个浴缸之类的过来摆在房间里享受,白浩南还是觉得太离谱了,一直都是提到用布帘围出来的墙角卫生间自己冲洗一下。
但滚烫的热水拿毛巾覆盖在身上,还是由衷的感到幸福感充满大脑!
以前鬼混在各种酒店里面的时候,训练完习以为常走进浴室的时候,何尝想到连一桶热水澡都会这么珍贵呢?
进来时候就看见小婉已经跟勤务兵张罗着出去,说她要照顾李琳睡在隔壁的行军床上,这小秘书多有眼力啊,连阿达都睡在她们那边。
所以于嘉理的声音出现在帘子外面也不惊讶了:“我不可能在这里呆多久,但是又想尽量陪陪你,跟我聊聊吧,我真的很好奇,单单在男女关系上,你忽然就像变了个人,这些勤务兵你都能不沾……啧啧……”说得好像以前白浩南是个母的就会上,不过好像那会儿也差不太多了。
要是能泡个热水澡肯定更能让身体内外都热乎起来,但条件就这样,白浩南随便套上自己的运动裤出来:“变了个人?我觉得没变,只不过是以前无聊寻求刺激,你觉得我现在还少了刺激么,稍不注意就能丢了小命,那枪子儿可是不长眼的……”
于嘉理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毛巾埋怨:“头上没擦干,低头!”
虽然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吻,但这姑娘光是嗓音就显然比之前发紧一些,白浩南多门儿清:“好了,别撩我,我是真把男女之间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我也从来没结婚生子之类的打算,别误了你的事儿。”
于嘉理把毛巾都抹到白浩南的胸口上了,扬起脸蛋尽量坚定些:“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心里始终想着你,是你撩我的,你要负责!”
白浩南哈哈一笑,抓了毛巾坐到自己的折叠床上,因为有勤务兵,这里就简单得只有一张床,旁边的马扎上放着白浩南身上卸下来的枪弹,最后那支M16靠在床头,连衣柜都没有,所以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因为挂上了白帘显得有点不真实,白炽灯电压不稳,略微忽闪的把影子投在墙上,白浩南抓起勇士旁边的饮用水:“你别想改变我,我不会在乎你的钱,也不会在乎别的什么,没什么可以约束到我,回头……”
于嘉理却从门边墙角抓了自己的日本保温杯,顺便也把门反锁上,再坐到白浩南身边:“喝这个,我叫他们给你煮了姜汤祛寒,营地里面都有,你的下属也能喝到,还端了给那些指挥部的人喝。”
其实一路上白浩南都能看见于嘉理经常拿着这粉红色的保温杯,打开尝了一口,有点辛辣的热水顺着咽喉一直热乎到胃里,的确很舒服,舒服得想靠下睡觉:“你做事确实是别人想不到的周全,这点你跟庄小姐都是拔尖的,跟她好好做生意吧,我答应会帮她尽量守住最艰难的一段,也答应你,这段时间保证这片特区的安全,只要不掺和政治,我就当是练习战术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乐趣。”
于嘉理扭身,显然先回来已经洗过澡,换了身深咖色的绒衣,在野外能当睡衣,也能做休闲服,偶尔发懒穿着蜷在车上也有,可现在看着领口就格外白皙,她本来就有点丰满,现在懂得打理自己,脸上还是有点精致的淡妆,女人味儿更浓郁了:“那就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呗,你教教我?”
白浩南看着她的眼神,于嘉理一瞬不眨的对视,看似柔和却充满了韧劲,还把手放在白浩南的胸膛上,他俩以前健身和贴身保镖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接触,好像都没感觉到那掌心有这么热得发烫,就跟于嘉理脸蛋上的绯红一样在升温,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动情,不是化妆的腮红……
白浩南这样告诉自己。
以前在桂西的时候他经常告诫自己这胖妞上了就黏住甩不掉,现在却好像不需要告诫这个词儿。
仿佛那时候内心潜意识还是把对方当成不愿高攀的有钱人家姑娘,现在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浩南笑笑一伸手就把于嘉理给揽过来了。
其实经历了殊死搏杀以后,那种全身激素都在战斗中得到释放以后的匮乏感,再到软玉温香中折腾一番,那才是最能化解胸中戾气的。
更何况于嘉理这身子骨,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手指紧紧抱住都有陷住的肉肉手感,真实而舒坦……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憋着了,白浩南竟然很有些爱不释手的把持不住!
所以癫狂中难免脑海里面有个古怪的念头:“这婆娘该不是在那保温杯里给老子下了春药吧……”
这借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