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里,白惊宇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有万马千军碾压而过,每呼吸一口,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他的眼前浮现出那片茫茫大雪,和那悠悠落下的紫色袴褶。
他笑了。
这点痛苦算什么?
只要不杀他,他就绝不会放弃生的希望。
“咚咚当当……”
地牢的门被人打开了,铁链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个黑色的伟岸身影走了进来。
白惊宇抬眼只看了一眼,又将头沉了下去。这男人已经好几日没来了,他都差点忘了,还有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你想清楚了吗?”易秉谦开门见山地说道。
“想什么想?”白惊宇咧开嘴角,露出里面被血污爬满的牙齿,“想清楚怎么杀你吗?”
“你!”易秉谦大怒,一脚踏在他的背上,重重碾过。
白惊宇吃痛,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我早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有闲心来管我,还不如回去好好地沐浴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臭!”
“你找死!”易秉谦一脚踢出,白惊宇重重地砸在石墙上。
白惊宇吐出一大滩鲜血,面如死尸,嘴角却仍带着刺眼的笑意。
易秉谦呼出一口浊气,徐徐说道:“我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你却还是不识好歹。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再怪我。”
说完,他眸光一扫,身后的两个老妇得了令,急急地走了过来,将墙角的白惊宇架起,向外走去。
在擦肩而过之时,易秉谦冷哼一声:“很快,你就会见到你的旧识。”
话音刚落,白惊宇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
当天夜里,云水乡城门上的守城卫接到了一道来自巫学院的命令。
夜幕沉沉之下,一个不知死活的男子,被长长的绳子,高高地吊在了城门之上。
……
*
骄阳初上,万物静谧地苏醒。
在郁郁葱葱的后山上,一处隐蔽的小山洞里,一位少女正在进行一场无人觉察的蜕变。
她置身于一口巨大的木桶之中,木桶里淡紫色的液体将她团团围住,单衣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稚嫩而姣好的身形。
渐渐的,淡紫色的液体如沸水一般升起薄雾,笼罩在少女的身上,让她的容颜在雾气中忽明忽暗,如同天边的云翳盖在她的脸上。
心中默念容依院长所教授的炼化诀,常芸感觉自己体内似有岩浆滚过,炽热灼烧。那股从心窝泛起的热流在数次冲向肉壁无果之后,终于在她的一次深深吐气之后,突破了肉壁。
毛孔尽数打开,污浊秽垢浸了出来。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席卷全身,宛如夏日喝一碗冰茶,冬日有地龙棉床。常芸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再睁开眼时,她的眼睛里就多了一簇光芒。
缓缓站起,跨出木桶,将身上湿透的亵衣脱下,用棉帕将身上的污垢和液体擦干。
看着帕上黏糊糊的污浊之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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